伯格整个人被抽得歪倒在地上,懵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沈轻泽。
“你说他们是你下属,他们被监工折辱打骂时,你在哪里?!”
“他们日夜劳作还忍饥受冻时,你在哪里?!”
“他们拿不到工钱,领不到米粮时,你在哪里?!”
“他们满腔不忿,怨气冲天时,你又在哪里?!”
他翻身下马,也跪在沈轻泽面前,满面遗憾地哀叹道:“主祭大人,他们也算下属,没能看管好属下,以至于酿成大祸,也有责任,大人若要为铁厂工人出气,就请先惩罚吧!”
监工失声:“伯格大人,这与您有何相关?”
伯格抿抿嘴,沉声道:“没有大人能力,让矿场日进斗金,也没能让矿工们享受与铁厂工匠样优渥待遇,没能阻止他们发泄腔怨气,更无法为他们讨回公道!因此,甘愿代大家,承受主祭大人惩罚!”
在场矿工们都露出诧异表情,没想到平时位高权重大人物,竟然个个愿意为自己说项,不少人都隐隐有些感动。
沈轻泽缓缓走到伯格面前,居高临下俯视他,面上无甚表情,眼底是派冷漠:“你甘愿代为受罚?”
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们是男人,可以饿顿,但是家里老小妻儿这样饿着,会死!”
“听说铁厂工人报酬高得离谱,同样做工,怎能如此厚此薄彼!承认是嫉妒,但们也不要多,只要稍微多给些米粮,让家人不受冻挨饿,们能够活下去,就满足!”
“们天生是贱民,不敢与大人争,们也仅仅只有这点小小心愿而已!”
矿工声泪俱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被碎石子磨出血迹,最后伏在地上恸哭。
沈轻泽眼神沉冷:“监工呢?滚出来!”
“现在跳出来装好人?真当不敢杀你!”
意识到话语里流露出寒意,伯格脊背不自觉打个颤,只能咬牙,硬着头皮点头称是。
沈轻泽沉默片刻,竟然微微笑,唇角细不可查勾起丝弧度,是种平静不屑。
“那成全你!”
他猛地从监工腰间抽出平日打骂矿工长鞭,狠狠抽在伯格脸上!
道火辣辣血痕,直接从眉骨掠过鼻梁,划到嘴唇!
监工直藏在人群里瑟瑟发抖,力图降低自己存在感,这时被沈轻泽点名,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来,他第时间就向沈轻泽身后伯格投去求助眼神。
伯格示意他看看矿头,监工立刻会意,连忙也学着那涕泪纵流样子,跪在地上向沈轻泽卖惨:
“主祭大人!您是高高在上贵族,哪里知道们这些矿工疾苦!矿工们固然有错,但大家也是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您铁厂日进斗金,可矿工们食不果腹,大家时想岔,才做出不该做事!”
“请您看在大家日夜辛劳份上,饶恕大家次吧!何况涉事矿工们人数众多,您如果意孤行,将他们都抓起来,固然出口气,但矿场无人做工,也要瘫痪!”
伯格心知现在轮到自己出马时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