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顿,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
“问心不方便。”
谢长寂解释,问心剑毕竟是死生之界镇界之剑,鲜少随意出鞘,花向晚听就明白,他当年与她结下血契,如今她虽然用不寻情,他却还是受寻情认可。
寻情相当于他另把本命剑,这让她有些不满,不满嘟囔:“便宜都给你占尽。”
谢长寂没有说话,花
“她走。”
谢长寂忍不住提醒,花向晚动作顿,她抬起浸满眼泪眼睛,看看旁边,确认温容走后,她舒口气,直起身来,擦着脸:“吓死。”
谢长寂不说话,他平静看着他。
花向晚察觉他目光,抬起头:“你看什?”
谢长寂迟疑片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摸下她眼睛。
温容还没靠近,谢长寂厉喝出声,剑意从他身上散开,瞬间列成剑阵在前,挡在那只巨大手和花向晚中间。
他冷眼抬头,盯着天空上巨大脸:“别碰她。”
“不……”花向晚似乎这才察觉谢长寂在做什,她把抱住谢长寂,似乎是在死死拦住他,激动道,“谢长寂,不要这样对温宫主!有什都冲来!那是少清母亲,不要!不要伤害她!”
谢长寂被花向晚拦,动作僵住,花向晚抬头看向温容:“温宫主!你快走啊!不要管!”
哪怕经历着丧子之痛,看着根本搞不清状况花向晚,温容整个人还是哽。
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种胆子。
花向晚知道这传音玉符对温容冲击很大,她伪装着满脸焦急,等待着温容,好久,温容才重新出声:“他为何会传音于你?”
“给他张传音符,”花向晚迟疑着,看眼旁边谢长寂,小心翼翼道,“他捏碎传音符,便知道他出事。温宫主,现下他如何?”
她抬起头,语气中满是克制着急切:“找许久都没找到他,现在冥惑也不见,他……”
“他死!”
指腹下是真实水汽,他微微皱眉:“是真。”
“那当然,”花向晚嫌他没见识,将血令和碧海珠藏好,转身向外走去,“你以为两百年靠打打杀杀生活?”
谢长寂悄无声息走上前,握住她手,灵力灌入她身体之中,花向晚看他眼,笑笑:“手中没剑,就得用点其他办法,你不会觉得下作吧?”
谢长寂摇头,随后想想,只问:“寻情呢?”
寻情是她当年本命剑。
谢长寂冷冷看着她,花向晚似乎在拼死拦着谢长寂,不停摇头大喊:“温宫主,快走!”
温容忍片刻,知道谢长寂在她不可能单独询问花向晚,便只道:“你最好说清楚!”
说完,她便撤法术,消失在半空。
等周边安静下来,谢长寂平静回头,看着死死抱着他还闭着眼在演花向晚,抿抿唇。
“温宫主!!”
温容激动出声:“魂灯已灭,他死于溺水之中!”
听到这话,花向晚瞬间睁大眼,腿上软就要瘫倒,谢长寂眼疾手快,把扶住她,忍不住多看她眼。
眼泪迅速涌满花向晚眼睛,她颤抖出声:“他……他怎会……”
“你说清楚,”温容从云层中伸出手,抓朝着花向晚抓来,咄咄逼人,“他到底怎死?你……”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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