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丹日子,她像个凡人样作息,习惯之后,没有刻意维持,她便觉得困。现下无事,她虽然努力,但秦悯生这个人太过乏味,她盯着盯着,完全没忍住,毫无知觉往旁边倒,就砸在谢长寂肩上。
谢长寂缓慢睁眼,皱眉看她。
本想催她离开,但转头瞬间,就看月光落在她脸上。
她似乎是累极,神色全是疲惫,肤色莹白如玉,睫毛浓密纤长。
她静静靠着他,仿佛是将他整个人当成依靠,猫儿样依偎着他。他心上突然就陷处,静静凝视着她面容,时竟觉得,应当就是这样。
“哦,”谢长寂点点头,语气轻快几分,“盯着他做什?”
“搞清楚他这个人啊,”花向晚看他眼,“追男人得有策略,不能硬上,首先得知道他喜好,然后针对他个人好好设计。”
听着花向晚话,谢长寂眉头微皱:“你……你好像很熟悉这事儿?”
“额……”花向晚听就知道他是不赞同此事,赶紧解释,“就是帮忙,自己没多少经验。”
谢长寂点点头,没有多说什。
若是话,他为什总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若不是话,为什……他又这想亲近她,觉得她很放心?
他也想不明白,转头看看窗外,终于决定,不管未来如何,如今她对他好日,他就对她好天。
两人在屋中休息夜,等到第二天醒来,花向晚给他简单做检查,确认他没什问题后,便领着他退客房,往外面走去。
她先带他回昨夜山洞,在现场勘查番后,便找到秦悯生气息。
花向晚和狐眠对视眼,狐眠笑笑:“那你去查,有事通知,先去睡觉。”
说着,狐眠便起身离开,跳窗离去。
花向晚这才叫谢长寂进来,谢长寂见狐眠离开,他端着茶,迟疑片刻后,轻声道:“姐,另外开个房。”
花向晚见他神色坚定,便知道,如果拒绝,说不定他就要睡在窗户外面。
只要人留下就行,她也没心情和他争,挥挥手道:“去吧,别离太远。”
她就该这靠着他,而他理当为她遮风避雨,给
两人追天夜,终于追到秦悯生。
他找个山洞,坐着打坐,两人不敢靠太近,就只能远远看着。
看个早上,秦悯生不动,谢长寂也干脆打坐起来,花向晚就只能蹲在边,盯着不动。
等盯到晚上,花向晚人疲,叼根狗尾巴草,开始蹲着数蚂蚁。
蚂蚁数到深夜,花向晚迷迷糊糊。
秦悯生没有刻意遮掩自己踪迹,花向晚追着他路往前,谢长寂跟在她后面,没多久就明白她意图:“你在追昨晚那个剑修?”
“不错。”
花向晚倒也没瞒他。
谢长寂心中莫名有些不悦,但也不知道为什,他抿唇:“你追他做什?”
“师姐看上他,”花向晚直接回答,“让盯着呢。”
“嗯。”
谢长寂应声,随后放下茶杯,便自己去开个房。
他房间就在花向晚隔壁,花向晚感知到,抬手给他房间也设个结界,便闭眼睡去。
谢长寂察觉她给自己设结界,他扭过头去,看着墙面,好久后,他取下自己天剑宗玉牌,轻轻摩挲。
她真是他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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