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悯生不说话,房间里异常安静,所有声音、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包括温度,呼吸。
衣柜太过狭小,谢长寂感觉整个衣柜里都是花向晚味道,她腿同他紧贴在起,温度随着时间起往上。
花向晚倒没察觉,她听外面事听得认真,可谢长寂却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失忆前是怎样人,也不知道自己和
秦悯生冷淡出声。
巫媚撑着脑袋,晃着赤、裸小腿,笑眯眯道:“明日就是你母亲祭日吧?”
“巫楚要来?”
“想多,”巫媚听这话,立刻打断他,“宗主怎可能亲自过来?”
“那你就滚。”
“巫媚。”
秦悯生冷声开口,微微皱眉:“你来做什?”
“夜深露重,着实寒冷,”巫媚步步走上前来,停在秦悯生面前,眨眨眼,“秦道君不请房中叙?”
听这话,花向晚立刻反应过来,抓着谢长寂赶紧沿着房檐路跑到秦悯生定下房间,推窗而入之后,她迅速扫屋子眼,就见这房间就剩个衣柜可藏,赶紧冲到衣柜前,招呼谢长寂:“快进去!”
谢长寂愣,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花向晚急,拽着谢长寂就往里塞。
她依靠。
想到这里,他才惊觉自己似乎有些逾越,但想想,若这是自己姐姐……
倒确也当如此。
他艰难收回目光,又闭上眼睛,悄无声息打开结界,以免夜风太冷,让她受凉惊醒。
花向晚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秦悯生还在打坐,谢长寂也在打坐。
“哎哟,”巫媚站起身来,朝着秦悯生凑上去,试图伸手去揽他脖子,“别这冷淡……”
话没说完,秦悯生便抓住她手,警告她:“有事说事。”
“好吧,”巫媚无奈,“是代宗主来让你做件事,宗主说,”巫媚转头坐回原位,低头玩弄着自己指甲,“只要你做成,就让你认祖归宗,成为巫蛊宗继承人。”
秦悯生闻言,嗤笑出声:“他不是说,是婊子生下贱种,和巫蛊宗没有关系吗?”
“你贱是贱啊,”巫媚笑眯眯盯着他,“可是,能用贱人,样是人。”
谢长寂紧皱眉头,被她塞进柜中,花向晚自己赶紧以个极其刁钻角度挤进柜子,关上柜门,随后抬手张符贴在柜面,便听外面有人推门进来。
衣柜不算小,但要容纳两个人,便显得极为狭窄。
谢长寂整个人蜷在衣柜中,花向晚坐在另头,腿和他紧紧贴着,认真盯着外面。
她修为远高出秦悯生和巫媚截,带着谢长寂躲在柜子里,外面两人完全察觉不到他们两存在。
“你来做什?”
花向晚觉得,再这下去,她要被他们逼疯。
好在坚持到第三天,秦悯生终于有动作,他从入定中醒来,起身往外,花向晚看他往外走,赶紧跟上去。
他走到山下小镇,去客栈中开个房,之后又去酒馆买几壶酒,随后又折回客栈。
花向晚和谢长寂蹲在屋顶,远远跟着他,就看他走进客栈长廊,突然个女子之声响起来:“秦道君。”
秦悯生闻言顿住步子,回头看去,就见长廊尽头靠着这个女子,女子衣着,bao露,笑意盈盈:“秦道君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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