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他已经不在过次。
不然习惯有人在身边,或许就舍不得。
她在冰面站会儿,终于才转过身,回到自己屋中,拉上被子。
而这时,谢长寂杀最后个追上来人,终于力竭,他躺在个小丘上,低低喘息着。
血流得太多,让他有些晕眩,他闭着眼睛,缓会儿,才转头看向合欢宫方向。
巫蛊宗路都在增派人手,把他逼得离合欢宫越来越远,如今他要回去,还有好几日路程。
花向晚听着秦悯生话,便转身离开,她听着身后狐眠高兴说着自己酒有多好,走到房中,她想想,
等做完能做,她站在空荡荡房间,看着不会回应玉牌,莫名就有种熟悉孤寂感涌上来。
这年和谢长寂相伴太久,她竟然都忘,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静静看着,过许久,终于还是披件外衣,提着灯走向后院冰河。
她习惯性停在冰河面前,看着冰河下看不清容貌人影,内心平静下来,她看会儿,轻声道:“逸尘,秦悯生回来,明日就是狐眠师姐订婚宴,很快,就会知道想知道事情。”
来,秦悯生手中提着酒,狐眠正低头检查着酒坛,深吸口气,高兴道:“是酿那个味儿!”
花向晚不说话,她盯着眼前秦悯生,对方和平日样,看上去没太大改变,正低头看着狐眠,察觉她目光,秦悯生抬起头来,似是疑惑:“花少主?”
“嗯?”
狐眠听秦悯生说话,也抬起头来,看着花向晚,颇为好奇:“阿晚?你怎在这儿?”
“哦,”花向晚笑起来,面上有些疲惫,“听见外面有人来,还想是不是长寂回来。”
他靠在小丘上喘息,只蝴蝶翩飞而来。
这是十月中旬,根本不该有蝴蝶存在,谢长寂感觉到熟悉灵力,他抬起手,蝴蝶就落在他手上。
感知到他瞬间,蝴蝶传来个女声:“若是安全,就别回来,到断肠村等。”
音落,蝴蝶化作毫无生命纸片,飘落在地。
听到这声安排,谢长寂缓缓,他闭上眼睛,过片刻,他咬牙撕开衣衫,快速包扎好伤口,又重新起身。
冰下人不会回声,花向晚笑笑:“到头来,好像还是你在这里。”
本来以为,入画,在幻境之中,便会有所不同。
以为他能陪着她走完最后这段路。
但上天似乎总在开这种玩笑,总有不得已理由,告知她,这是她自己走完生。
“也好,”她垂下眼眸,“他不在,也好。”
谢长寂失踪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狐眠面上也有些担心,只道:“你放心,望秀已经派人在找,他不会出事。”
“想也是。”
花向晚点点头,随后看着秦悯生:“不过,长寂是在秦道友离宫那夜并不见,不知秦道友是否见过?”
“没有。”秦悯生摇头,只道,“当夜是人出宫。”
“这样,”花向晚有些惋惜,“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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