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抬眼看他,薛子丹站起身,慢慢悠悠:“你好好想想,若有日,你发现谢长寂是把好刀,”薛子丹说着,抬手在扇面轻轻弹,“你是用,还是不用?”
花向晚不说话,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回过头去,就看谢长寂提着药出现在
花向晚已经明白薛子丹意思,却还是想问清楚。
薛子丹撑着头,慢悠悠道:“他若成为化神修士,秦云衣还舍得他吗?条化神期好狗可不好找。温容要杀他,秦云衣要保她,若鸣鸾宫清乐宫撕破脸斗起来,这不是你最好机会?”
花向晚没应声,她坐到边,从旁边桌上拿起茶杯,神色平稳,只道:“筹码还不够。”
“那你还想做什?”
“这不是你该管事。”花向晚抬眼看他,“回去吧。”
薛子丹漫不经心起身,跟着花向晚到隔壁,花向晚见他进屋,立刻回头,快速发问:“你怎突然用云清许身份过来?巫蛊宗情况你清楚吗?你……”
“别这着急,”薛子丹慢悠悠坐到屋中,给自己倒茶,“个问题个问题来。不过在此之前,想问问,”薛子丹面上带笑,“谢长寂是怎和你说云清许和巫媚事?”
花向晚愣,她不明白薛子丹为什会问这个问题,但她也没有什遮掩,诚实道:“还没问。”
“那你去问问。”
薛子丹面上带看好戏神色。
听谢长寂提醒:“他是薛子丹。”
是妹妹给她下毒两百次,给合欢宫提供毒药,当年和她拍两散薛子丹。
花向晚听他提醒,到不甚在意,只拍拍他手道:“放心,有数。”
说着,她便跟着薛子丹往前。狐眠下马车,跟在两人后面,看眼谢长寂,略带几分同情:“你别多想,阿晚有分寸。”
谢长寂不说话,他缓会儿,才跟着进去。
“都出来,还回去做什?”
薛子丹漫不经心玩弄着手中纸扇,想想,转头看花向晚,有些好奇:“话说,有个私人问题想问你。”
花向晚抬眼,就看薛子丹凑过来:“你说,若有日,你发现谢长寂其实根本不是什朗月君子,和你并无区别,你当如何?”
“不可能。”
花向晚果断否决,薛子丹微笑:“如果呢?”
花向晚皱眉:“你什意思?”
“没什。”
薛子丹云淡风轻,却是换另个话题,只道:“云清许那个身份死,还好遇到秦云裳,她把救,让转告你,前些时日秦云衣救冥惑,之后冥惑回阴阳宗。”
“然后?”花向晚挑眉,薛子丹笑笑,“他把阴阳宗几个长老修为都吸食干净,马上就要突破,成为西境新位化神修士。”
“所以呢?”
进屋之后,薛子丹先给花向晚和狐眠看诊,随后“刷刷”写两个药方,递给谢长寂,熟练吆喝着道:“劳烦抓药。”
听到这话,谢长寂动作顿顿,他将目光看向花向晚,在看见花向晚身上伤后,他迟疑片刻,终于点点头。
等谢长寂离开,薛子丹为狐眠施针,她伤势重些,体内有淤血堵塞,不比花向晚。
等做完这些,狐眠有些疲惫,躺在床上沉沉睡下,花向晚看他眼,起身道:“隔壁说去。”
“狐眠师姐,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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