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
她赶忙道:“不用,自己来就好。”
说着,她站起身,自己往净室走。
谢长寂看着她抗拒,他微微闭眼。
他觉得心里有些难受,花向晚教过她。
或者说,她希望他要回去。
她根本不想要清衡上君谢长寂。
她只想要不负责感情,没有未来陪伴。
谢长寂不说话,他克制着情绪,为花向晚擦干净手和脸,只淡道:“替你清洗伤口。”
他想做点什,迫切地做点什。
“你为何杀他们?”花向晚听这话,紧皱眉头,急道,“你可知你杀他们,若让人知道,就是把天剑宗卷入此事?你……”
花向晚声音顿住,她看着面前低着头青年,时竟什都骂不出来。
谢长寂沉默着,过会儿,他缓声道:“是他们先动手。”
不是他主动杀人。
听着这个解释,花向晚稍稍放心,她沉默许久,才道:“谢长寂,如果不是为自己,西境事你不要碰。”
谢长寂仿佛什都没发生般走进屋来,放下药,关上大门。
他拉着她坐在床上,从旁边打水,抬手给她擦干净手心和脸上血。
花向晚直觉他不是很高兴,忐忑打量着他,好久,才迟疑着询问:“那个……之前忘问你,云清许呢?”
听到这个问题,谢长寂动作顿。
他不敢看花向晚,低着头,缓声道:“没救回来,被巫媚杀。”
花向晚被骤然提问,她僵在原地。
她不想让谢
门口。
薛子丹凑上来,笑着道:“要不要给你包扎伤口?”
“滚。”
花向晚知道他烂脾气,立刻出声驱赶。
薛子丹倒也不恼,收起扇子,笑眯眯站起身来,朝着谢长寂行个礼:“哦,忘打招呼,久闻不如见面,见过谢道君。”
这是愤怒,是委屈,是酸楚。
如果不曾得到过,他或许还会忍耐,然而经历过那半年,他发现,他有些忍不。
他看着面前往净室自己走去女子,径直出声:“你怕什?”
怕谢长寂喜欢你?
他喜欢她是洪水猛兽吗?他喜欢她是溺水毒药吗?
他不喜欢现在感觉,不想要这种被拒绝情绪。
他想回到幻境里,想看她毫无保留时刻。
他找借口,然而听这话,花向晚莫名有些紧张。
以前她直觉得,谢长寂无欲无求,可是在幻境里过年,又看到那些过去……
她突然觉得,面前是个人。
谢长寂听着,并不作答。
花向晚低着头,她抿抿唇:“你早晚得回去。”
谢长寂动作顿。
还是这句。
哪怕知道他是谢无霜,知道他心意,她还是坚信,他要回去。
“这样。”
花向晚点点头:“那巫媚呢?”
“死。”
“死?!”花向晚颇为震惊,“谁杀?”
“杀。”
谢长寂不说话,静静看着他,薛子丹继续道:“之前阿晚就同说过你,说谢道君人如朗月,品性高洁,所以她心生仰慕,今日见,果然名不虚传,与等西境杂修截然不同。”
“还有事吗?”
谢长寂冷淡开口,薛子丹笑笑:“没。”
说着,他转头看花向晚眼:“说话你好好考量,先走。”
薛子丹从大门跨步而去,似乎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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