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烈倒也没有多争什,转头从屋中退去。
青年坐在窗口,漫不经心转着扇子,过片刻后,他想想,传音过去:“阿晚。”
传音久久不回,青年慢慢悠悠:“阿晚,若你不方便说话,不如本座亲
“温宫主已经去,清乐宫无人主事,同意与否,端看魔主意思。”
秦风烈隔着屏风站在外间,语气是商谈,但神色却谈不上恭敬。
青年看着花向晚居住合欢苑方向,笑起来:“可温容临死之前,已经同本座说,代理宫主职要交给花向晚。”
“她糊涂。”
秦风烈带几分不屑:“花少主金丹半碎,怕是管不清乐宫事。”
谢长寂没有睁眼,他感觉花向晚伸出手,搂住他脖子,她主动深入,像是来到当年异界那片雪地,在冰雪中拥抱住他。
他们隔着两百年拥吻,疗愈着落下时光,他像少年时样温柔小心,她主动纠缠。
光影婆娑中,她主动坐在他身上,他坐着拥抱她,虔诚埋在她身前。
碧海珠随着她动作起起伏伏,谢长寂没有抬头,他双手撑在身后,支撑着两个人,忍耐着她所给予切。
足够。
口:“那时候,在想你。”
听到这话,花向晚回头,她看着青年眼神,对方静静看着她,说起那刻,将他召回天剑宗画面。
“突然想起来,有天夜里,咱们轮流守夜,那天星光很好,你让先睡。等睡着,你用狗尾巴草悄悄戳。”
“然后呢?”
花向晚在他怀里翻过身,听着他说这早已遗忘过往,清楚知道这确是她能做出来事。
“管得管不,这都是温容定下,”青年转过头,看向屏风外秦风烈,“秦宫主与其劝本座,倒不如去劝劝花少主,你说呢?”
秦风烈不说话,过片刻,青年缓声道:“这样吧,冥惑赢温容,按理来说,他暂代清乐宫宫主职,也顺理成章,但温容死前指定花向晚为代理宫主,花向晚也是名正言顺,不如今晚宫宴,”青年语气中带几分笑,“大家商量商量?”
秦风烈得话,恭敬道:“谨遵魔主吩咐。”
“那这就让人下去操办此事,秦宫主,请吧。”
“是。”
他不断告诉自己。
她活着,他能守在她身边,他能陪伴她,这不就是他开始所求吗?
可他还是忍不住抬头,目光落在碧海珠上,他盯着它,过许久,逼着自己挪开目光,按着她额头朝下,再次破开她识海。
元婴交缠,灵力交换,结契双修所带来巨大欢愉升腾而上,花向晚忍不住低泣出声。
而这时,魔主房中,青年折扇轻敲着窗户,缓慢出声:“你们想让冥惑暂代清乐宫主,此事清乐宫同意吗?”
谢长寂闭上眼睛,声音带几分笑:“不想理你,假装睡着,以为你就会安静。结果你发现睡着,竟偷偷亲上来。”
花向晚听着他说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两百年前,少年躺在草地上,她低头看着他。
他声音隔绝这两百年苦难与痛苦,抚平她心中贫瘠与枯竭。
她听着他描述:“那时候心里有些慌,但其实又觉得有些高兴,不知道该不该睁开眼睛……”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有双柔软唇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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