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棠见程乐天低着头不说话,猛砸下水面,溅起水花挂在程乐天长长睫毛上宛若滴清泪,杜云棠咬牙道:“程乐天,你想享齐人之福?”
乐天:正有此意。
乐天缓缓道,“云棠,这福气是要吗?”
乐天意识模糊,轻轻苦笑下,这算什在起呢?杜云棠想要他就要他,他意见是全然没有用。
“累吗?抱你去洗澡。”杜云棠轻啄下乐天耳垂,慢慢退出来,乐天又是阵轻微战栗。
杜云棠下床,给自己披上新做浴袍,抱起手脚无力程乐天去浴室。
浴室里浴缸当初也是杜云棠挑,他挑时绝没有想到会有这天。
乐天表示他早就想到。
只剩下最后底线,可惜杜云棠从开始目就不是浅尝辄止,而是要程乐天彻彻底底地打上属于他印记。
杜云棠俯身吻住程乐天,悄悄地靠近,在乐天意乱情迷时猛地成事。
乐天大叫声,清越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余音绕梁缠绵婉转,他不疼也不难受,甚至于很舒服,舒服得快要死,道道白光在他脑海里闪过,他恍然间似乎瞧见当年拜入师门时自己,他跪在师父面前发下誓言,辈子只做个唱戏,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啊!”被杜云棠全然地掌控着,乐天意识与记忆全模糊,他像只断翅膀鸟,无力地落在杜云棠掌下,任他揉圆搓扁,全凭杜云棠心意死去活来。
杜云棠也是要疯,他做这长时间铺垫,终于将程乐天‘哄’到手,而那滋味又是超出他想象之外好,他已情难自控,喘着粗气将自己所有热情都奉献给程乐天这具好身子。
两人起躺在德国进口大浴缸里,因是双面玻璃,窗外满天星斗览无余,杜云棠搂着乐天,往他身上浇些水,轻声道:“快过年。”
乐天望着窗外黑沉沉天幕,低声道:“嗯。”他嗓子叫晚上仍是清朗,只多丝余韵,叫杜云棠听得心痒,捏着他下巴亲下,“过年,就把程梨送回乡下,给她重新配个亲。”
乐天扭过头,轻声道:“不行。”
杜云棠甜蜜蜜脸色僵住,“们已经在起,你还留着她干什?”
乐天:……你会做饭吗就在那瞎逼逼?
床是杜云棠亲手挑,人是杜云棠手捧,在自己亲手挑床上干自己亲手捧人,那种支配切滋味简直叫杜云棠发疯。
木床‘咯吱咯吱’地不断摇晃,乐天直在叫,身子不断地被拱上床头,又被拉下床中,他实在顶不住就求杜云棠快些结束,杜云棠狂乱地动作着,拉起程乐天手让他抓住床头铜柱,自己则紧紧搂住他腰稳住身子。
乐天觉得自己像叶身处汪洋里小舟,波涛澎湃浪接浪地打向他,他只能尖叫着承受,直从晚上到深夜,杜云棠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紧搂住程乐天发泄出来。
乐天微微抖着,身上全湿透,里里外外全是杜云棠味道,他像朵脆弱花,被名为‘杜云棠’大雨浇得浑身都酥软。
杜云棠搂着程乐天平复自己呼吸,起伏胸膛不断回弹着乐天削痩背脊,咬着乐天耳朵道:“乐天,们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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