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猛地回头，满眼都是震惊，大哥，你就这
交待
？！
还怎留你！
乐天气得面颊煞白，猛地从浴缸中起身，又被杜云棠拽住，“你放开！”乐天拼命地挣扎，浴缸里水花四溅，杜云棠猛地将他拉回怀中，不管三七二十
，先俯身吻下再说，程乐天
挣扎果然开始变得无力，杜云棠顺势在温暖水下成事，边动边低
“当然不是。”乐天半点没犹豫，让杜云棠心里稍稍宽舒些，他沉声道：“你瞧，你待还是不样。”
“那是因为，原本以为你不是……”乐天眼里滚颗泪。
杜云棠怜惜地亲亲他面颊，“不是抱那样心思，当然不是，是喜欢你，真心实意。”
照程乐天角度来看，杜云棠都为他跟家里决裂，确实是不容置喙真心实意，所以程乐天也为这份真心用自己身体买单，他纵然心里难过苦楚，却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比起杜云棠失去，他所失去又算得什？
杜云棠差点没气得口气呕过去，“你方才明明也是很快乐。”
杜云棠头回吃肉，但他也不是傻子，那处湿滑得要命，不断地出水，程乐天也泄好几回，这些都是证据。
“阿梨是媳妇，也是责任，不会随随便便将她送回乡下，若是这样，她以后还怎做人？”乐天仍是望着水面，声音轻浅语气坚决。
杜云棠面色沉沉，“她是你媳妇，呢？”
乐天沉默半晌，低声道：“你是朋友。”
程乐天凝望着水面默默落泪，他在戏班子里讨生活，这种男人之间事他见多，开始都说是喜欢，是真心，到后头腻倦，扯头扯尾全是地鸡毛，师兄弟之间，师徒之间，与出手阔绰豪客之间，太多，程乐天金盆洗手，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卷入其中，临临还是样。
而杜云棠……程乐天咬下唇，轻声道：“云棠，不能骗你，对你，除朋友之谊，没有别。”他已失去身子，不能再把颗心也丢在杜云棠身上，而且杜云棠终有天会回到杜家，程乐天看得明白，现在与杜云棠牵扯得越深，日后分离只会越苦。
杜云棠心头凉水样地浇过，慢慢搂住程乐天，低声道：“咱们慢慢来。”
乐天演完苦情白莲花，坐在杜云棠身前，心道这好机会不在浴缸里来发，杜云棠可真是个憨憨哪。
“乐天，想告诉你件事。”杜云棠思虑再三，仍是准备说出事实，程乐天性子，若再这样骗下去，怕程乐天要跟他闹翻，他缓缓道：“其实……并未被赶出杜家。”
杜云棠又猛砸下水面，握住程乐天肩膀，垂首道：“你看着眼睛，再说次！”
乐天微微发抖，小巧喉结滚滚，仰起头凝望着杜云棠眼睛，仍是清凌凌无杂质干净，“云棠，将你当作此生最重要朋友，不要再为难，好吗？”
杜云棠心中又痛又麻，把掐住乐天在水下腰，俯身在他唇上重重地吮下，“有们这样朋友吗？”
“你要，也给你，权当还你十五年情分。”乐天推着他胳膊低声道。
“还？”杜云棠真恼，“问你，若换别人捧你，你也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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