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也略微惊讶,她瞧乐天仿佛是女扮男装模样,容貌精致通身贵气,大约是来闹着玩,于是笑道:“奴家知晓,包二位公子满意。”引着两人上楼。
张严之以扇遮脸,被赵乐天拉着,心中暗暗开始后悔,怎他带赵乐天出来玩,不该是他做主导吗?反倒被赵乐天直牵着鼻子走。
涵月楼果然算上等地方,花娘带他们进间小阁,名为上月,布置得精心雅致,乐天坐下道:“这地方不比你们张府差多少。”
张严之依旧折扇遮面,只露出对要笑不笑桃花眼,再次确认道:“只看,玩会儿就走。”
“瞧你怕,”乐天拿起桌上酒壶倒杯,豪迈道,“还是不是爷们?”
张严之松口,“只看看?”
乐天斩钉截铁道:“只看。”
两人起进涵月楼,乐天眼光毒辣,看这外头气派装修就知道这店档次绝对不般,进去之后果然不觉乌烟瘴气,反倒仙乐袅袅颇有意趣,往来姑娘见两位美男子出现,也不多看,飞个笑眼便转开,张严之已悄悄取袖中折扇展开遮脸。
花娘翩然而下,向他们微欠身,张严之已惨不忍睹地转过脸,乐天抓着他袖子怕他跑,对花娘道:“要间房。”
花娘欠身应,轻启皓齿,柔声道:“两位公子喜欢什样姑娘?”
张严之原本怀疑赵乐天到底知不知道青楼意思,但当赵乐天拉着他兴冲冲地走到涵月楼门口,指着楼上冲他们招手女子笑开花时,他终于明白赵乐天就是这个意思!
乐天拉着张严之袖子就要往里冲,“走!”
张严之不动如山。
乐天拉不动人,回首疑惑地望着他,“干什?没钱啦?没事,请客。”
张严之:……原来方才不是花光,而是留着银子准备逛青楼。
张严之被比女人还女人赵乐天说不够爷们,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半晌说不出话来。
乐天喝口酒,道:“咦,这里酒是甜,你喝不喝?”
张严之酒量很不错,但还是道:“不必。”在这个地方他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同样是当二十年清心寡欲和尚,赵乐天看上去就自在多,张严之实在看不透赵乐天,简直都要感到迷惑。
“张严之你好歹也是人之下万人之上,怎
乐天心道姑娘自带,满脸坏笑道:“越标致越好,爷有是钱。”
‘躲’在他身后张严之听他如此放得开,不禁微咳声,乐天偏过头给他个白眼,又对花娘道:“来五六个就够。”
张严之咳得更大声。
“咳什咳?”乐天不耐道,“说请你。”
张严之:……
张严之笑都笑不出来,袖子仍被乐天拉在手里,拧着眉副良家君子模样,薄唇微启,“*员不得狎妓。”
“谁让你狎妓?”乐天皱眉“啧”声,“思想怎那龌龊?”
被迫来到青楼门口张严之再次语塞,“既然如此,为何要进?”
“看看,看看懂吗?见见世面不行啊!”乐天轻跺脚,面色有点红。
张严之恍然大悟,寻常皇子十五六岁就该有宫女帮着开窍,赵乐天个公主自然是没有那般待遇,这说来活到二十说不定还是个无所知雏,怪可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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