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在起窃窃私语,姑娘们面面相觑,仿佛受到忽略。
乐天轻咳声,坐直道:“挺不错,再来曲。”
乐天与张严之坐在同张软塌上,听着听着渐渐往张严之身上倒去,张严之手拿扇,手扶住他,低声道:“怎?”
“有点晕。”乐天白玉般脸升腾起两片红晕,红唇鲜艳欲滴,呼出口甜腻酒气。
张严之见状,挥手叫停众女子,“你们先下去,端碗醒酒汤来。”
几位姑娘在屋子里弧形散开,各自架好乐器,便吹拉弹唱起来,两位没带乐器,个跳舞个写字。
乐天喝口酒,拉拉张严之袖子,张严之微俯身,带着酒气热气便喷向他耳边,吹得他耳廓微痒,“你说们这可算名士风流?”
张严之哭笑不得,“小公子高兴便好。”
姑娘们也确有点真功夫,曲奏罢余音绕梁,写字姑娘将字呈上来,乐天瞧眼说好,又给张严之看,张严之折扇外双眼如炬般地扫过,微微震,“段知放是你什人?”
那姑娘也是愣,微欠身,面露忧愁,“段先生正是小女子叔父。”
做事畏首畏尾,跟你出来玩真是没劲。”乐天仰头将杯中酒饮而尽,边摇头边又倒杯,正举起要喝,却被张严之夺过来。
张严之放下折扇,当着他面将那杯酒喝。
“爽快!”乐天给他点个赞,并又给他倒杯。
张严之喝第杯,对第二杯也就没那排斥,浅酌口,道:“等会你可千万别乱来,若是让他人知道……”
乐天不耐烦地挥手,“不会,你实在担心,把绑起来好不好?”
“是。”姑娘们依言退下。
乐天已倒在张严之大腿上,面色绯红,鲜红双唇间露出点雪白贝齿,喃喃道:“张严之……好热……”说着,伸手去扒紧束在领口衣袋。
张严之忙按住他手,乐天双眼迷蒙道,“你干什?”,他整个人不安地扭动着,含糊道:“放开,热……”
张严之心道不好,此间毕竟是秦楼楚馆之流,他们所喝酒中恐怕用不少好东西,他喝少些,尚未有反应,方才赵乐天杯接杯都未曾停过,正当张严之想时,他手背忽然热,低头看却是赵乐天在舔他手背,猩红舌尖微微点,从他手背快速滑过,张严之下意识地松手。
他松手却是糟糕,赵乐天直接扑上来,准确无误地亲上他嘴,张严之大惊,正要去推
名门之后沦落至此,张严之笑唇抿紧。
“你认识?”乐天也掩唇轻声道。
张严之凑过去,压低声道:“她叔父书画不俗。”
“那替她赎身?”乐天道。
张严之道:“待查明情况之后再说。”
张严之闭口不言。
待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时,张严之又打开折扇遮面,乐天瞄他眼,哼道:“矫情。”
张严之这回是任他怎说,都不会放下折扇。
花娘带五个姑娘来,姑娘们有抱琴,有拿箫,还有抱琵琶,花娘微笑道:“涵月楼是清倌馆子,姑娘们都有自己本事,还请公子鉴赏。”
张严之松口气,乐天也没再多要求,高兴道:“好啊,都亮本事。”又叫桌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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