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心道看来这位雌雄莫辩美人是个男子。
张严之将熟睡赵乐天放到床榻,赵乐天连哼都没哼声,疲惫地往
乐天先靠近,这回张严之没躲,提前张开唇,两人又吻在处,酒气回荡香甜之中还有丝丝辣味,乐天鼻息喷在张严之面颊上,缠绵旖旎,张严之不由将空出手搂上他腰。
乐天不经事,会儿就释放,软软地倒在张严之怀里,双柔嫩小手不停动作,舌头与张严之嬉戏,张严之沾黏腻手不由自主顺着乐天敞开衣物滑进去,那身奶白肌肤揉便要化开,乐天被他揉得舒服,喉咙里发出微微吸气声,张严之听着他发出动情之声越发地难以支持。
待到张严之大掌猛地收紧他腰,乐天掌心烫,两手松‘昏’过去。
张严之大口喘着气,脸上通红,额角全是汗,怀里还躺着个美人,低头瞧,两人身上片狼藉,顿时心中大喊不妙,惹出事端来。
当夜,张严之悄悄递折子入宫,说赵乐天在宫外饮酒要歇在张府,赵琰虽然应,却更觉自己猜测对,皇姐看中是张严之哪!
断袖分桃在本朝不算奇事,张严之不近女色,也有*员给他送过美少年,张严之笑眯眯地全打发去户部干苦力。
对于男色,张严之认为不过是好事者猎奇,女人玩够就来玩男人,而赵乐天显然是直接跳过女人这步,直奔断袖而去,并且狮子大开口,点就是首辅这样级别。
张严之面色青红,低声道:“你真醉。”
乐天打个酒嗝,摇摇晃晃道:“没醉!”他晃不要紧,手上还攥着张严之要害,不知轻重,张严之瞬间都快炸。
“赵乐天……”张严之咬牙切齿,“放手。”
张严之也真是,明明也并非对皇姐无意,偏要拉个闵长安出来做筏子,这不弄得两头僵?闵长安好歹也是个栋梁之才,来回戏弄也是不好,赵琰顿时觉得头疼起来。
张严之是抱着赵乐天下马车,脸色难看得侍从都差点以为他家首辅大人中邪,他们首辅什时候不是笑着?
侍从直伺候张严之从小到大也就见过张严之脸色变回,便是从前去御书房待两天不愿意去,回来时脸色也是不好看,几天没笑出来。
赵乐天脸蛋红扑扑地靠在张严之怀里,侍从上前道:“大人,可否要准备客房?”
“不必,”张严之拧眉道,“去打水,他睡在这儿。”
乐天“哈”声,更用力地捏把,随着张严之声闷哼,乐天得意道:“凭你也敢对指手画脚?张严之,你真以为怕你?”
张严之:……幼时被欺负,长大后想克服阴影,未曾想还是斗不过。
“不如咱们公平些,”张严之好胜心上来,压制住慌乱心情,他在朝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难道还真怕这个赵乐天不成?张严之拧眉挑衅道,“你握着,难道不许握着你?”
乐天二话不说,撩开衣袍,露出精致粉红物事,俏生生直挺挺,还挺标志,张严之看得眼睛都直,似痒非痒那股劲又上来,受蛊惑般真将手轻轻握上去。
乐天轻叫声,半副身子都软,不甘示弱地滑滑手心,张严之呼吸重些,也较着劲地滑动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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