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这道清风饭只放牛乳,算是小荤。”宫人小声提醒道,只能尽自己点绵薄之力令圣僧不要太过难捱。
选择困难症乐天感激地看宫人眼,谢谢妹妹,每道都好想吃,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
乐天全身都无力,只能泪眼朦胧地求郑元峰帮忙,夜里收留佛珠夜倒还好,白天真戴上天,他连床都起不来。
随着郑元峰手指将佛珠慢慢勾住,每抽出截,乐天便颤抖下,帐内莲花香气冲天,郑元峰将抽出佛珠套在手上,俯身去亲亲乐天唇,乐天含含糊糊道:“不、不要……”
“怜奴,你都水漫金山……还说不要吗?”郑元峰灼热唇慢慢挪向乐天耳朵,轻轻含下他薄薄耳垂,顺势成事,乐天只轻哼声,双手便习惯性地攀附向郑元峰肩膀。
宫人们在浴池中全准备好,皇帝却久久不来,她们也见怪不怪,只尴尬又惶恐地等待着。
约摸大半个时辰过后,皇帝终于来,身披锦袍,怀里抱着个娇小身影,将明黄龙袍罩在上头,语气冰冷道:“都退下。”
胡安元年,承光帝郑元峰登基为皇,奉大成帝郑开平为太上皇,另封莲花圣僧为国僧,于紫宸殿偏殿特设莲花佛堂供奉,时之间国内僧侣地位超然,竟兴起世家公子去往万佛寺挂名俗家弟子风潮。
紫宸殿寝殿内,宫人垂首静立,明黄床榻隐隐绰绰,却并非只有承光帝人之身影,似有两人翻滚交缠,垂落帐幔水波般漾开滑动,柔媚哭声不断传出灌入宫人耳中。
帐内忽而传来声濒死般婉转叫声,宫人们脸色微微红,已是夏日,虽然寝殿内用冰,她们仍是额间渗出汗水。
片刻之后,赤条条承光帝郑元峰从床榻中走出,抓起锦袍随手披上,盘腿坐在榻上,对宫人随意道:“备水沐浴。”
宫人们应下,依次退下。
宫人们诚惶诚恐地退下去,只装作不知郑元峰怀里香气四溢人是谁。
郑元峰替乐天清洗完之后,自己精神抖擞地上朝去,嘱咐宫人盯着乐天用膳,如今经过调养,乐天已逐渐开始食用荤腥,郑元峰令他如同适应药玉般,慢慢适应荤腥之物,头上也重新蓄起发,如今只短短茬,绒毛似。
唯还保留只有僧袍。
早膳林林总总摆桌,散发着鲜香味道。
宫人在旁侍膳,面前人虽穿着僧袍,却与几月前圣洁端庄模样相去甚远,眉眼间妩媚倾城勾魂夺魄,面色沉静地望着满桌荤食,神色为难,久久不动。
郑元峰回身撩开帐幔,对躺在榻上微微喘气乐天微笑道:“怜奴,慢慢来,朕可以等你。”
乐天脸色绯红,双目含泪,被郑元峰啃噬得红肿双唇颤抖道:“阿蛮,帮帮……”
“又求?”郑元峰勾上乐天下巴,乐天已自觉地张开唇迎接郑元峰亲吻,郑元峰淡笑下,俯身在他小巧唇珠上嘬下,低声道,“你性子真不知是刚是柔。”
自从郑元峰‘养’回佛珠之后,便爱上用佛珠弄哭眼前这个人,晨起时更将佛珠盘上欺负乐天,乐天吃不住,哭得眼泪都快流干,宫人们听到哭声便是这样传来。
放纵过后,佛珠却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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