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乐天转过脸,拿架子上帕子拧,先擦擦耳后,对发呆范宣道:“把你那处自己去洗。”
“哦……”范宣乖乖地脱裤子,也拿帕子拧给自己擦洗,他边擦边看薛乐天,不知不觉又是面红耳赤,拉拉薛乐天衣袖,“哥哥——”
薛乐天垂眼过去,拧眉道:“你怎……没完呢,自己摸。”
范宣不大会自己摸,也不知道是故意装出来,还是真不会,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快疼哭,又泪水涟涟地求薛乐天帮他。
从下定决心要带范宣离开时,薛乐天就打算照顾范宣辈子,范宣要什,他就给什,因为范宣待他也是样,他要什,范宣就会给什,他相信就算他现在叫范宣去死,范宣也会毫不犹豫去死。
帐幔低垂,漆黑软榻内传出声轻吟,“别摸那儿……”
范宣咬着薛乐天耳垂,从背后抱住人,手捏着薛乐天心口玩,面上说不出陶醉,耳朵里已然听不到薛乐天喝斥,鼻尖发出舒服‘嗯嗯’声,嵌在薛乐天修长腿间不住磨蹭。
薛乐天被他捏得又胀又疼,忍无可忍地转过脸,勾范宣脖子,两片薄唇堵上范宣嘴。
范宣受不薛乐天缠绵吻,鼻腔里重重地‘嗯’声,紧抱着薛乐天,浑身颤抖地去,按住薛乐天肩膀,舌头拼命地与他纠缠,缠吻许久才放开,趴在薛乐天肩上恋恋不舍地沙哑道:“哥哥,好喜欢你……”
薛乐天红脸,平复呼吸,轻拍拍他手,“起来,去洗洗。”
还乱,范丹无意中窥破倒是给自己多桩烦心事,原本是在家中好好休养再入京,如今心思全乱,成日往瀚海阁跑,被范宣打骂好多回依旧是要来,成日苦口婆心地劝范宣不要胡来。
范宣其实连什是‘胡来’也不大懂,被范丹说烦,顶嘴道:“就要胡来,你管得着吗?”
他学会词,便会反复说,最近就是无穷无尽‘你管得着吗?’,将范丹回回气得半死。
不过范丹倒也没有将这事外传,入秋之后,他便要回京,回京之前赠枚玉佩给薛乐天。
“你日后若要入京,拿着这块玉佩来找吧。”范丹将玉佩往前递。
“傻子,”薛乐天手扶范宣腰,手摸上范宣,范宣趴在他
“嗯。”范宣依恋地蹭蹭薛乐天脸,起身飞快地跑去端水。
薛乐天坐在软榻上,深深地叹口气。
傻子爱他。
就算是傻子,也是世上唯爱他傻子。
范宣端水进来,见薛乐天侧坐着,剪影成墙上幅画,又是看痴,呆呆地凝望着他。
薛乐天淡淡道:“不会来找你。”
范丹双眼狠瞪他眼,将白玉莲花样式玉佩硬塞在他手里,怒气冲冲地离去。
范宣与薛乐天关系随着范宣不断长大,边缘界限也在不断地越拓越宽。
正如薛乐天所说,范宣大,想亲近人,他不同世事头脑单纯,可该长都长,哪怕是猫儿狗儿到年纪也是会发情。
何况范宣又是个痴傻,根本对这件事无克制二无羞耻心,有天半夜,薛乐天醒,迷迷糊糊地觉得耳边范宣喘气又热又急,人也对着他拱来拱去,副快急哭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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