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凡装作没听见,开始专心地逗猫。
“去给你弄点吃。”庄子非觉得有点沮丧,于是找个借口想离开。
“嗯。”
问错话……凌思凡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在干什。确认庄子非感情又能怎样?他是永远都不可能回应对方。凌思凡其实早就感觉到对方心意,只是装作不知。
他永远都记得十三岁那年,母亲信心满满地请求自己姐姐每天去医院送次饭却遭到拒绝之后,母亲用毛巾捂着脸嚎啕大哭样子。当时,姨妈对母亲说,她家离医院太远,她最近腿有些疼,不方便挤公交,叫母亲自己订医院里面三餐吃。那些饭非常硬,菜也都很难吃,治疗中母亲因为毒副作用总是觉得反胃,吃不进去,瘦得厉害,每次都要向凌思凡抱怨姐姐。
莫名地,凌思凡又有焦躁。
庄子非对自己,只是觉得可怜?
“你真是个好人。”凌思凡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对也是这样感情?”
“哈?”
“……”说完,凌思凡也后悔。
并不似平常般地难以亲近。
庄子非喉咙里发出“咕”地声,然后,他鬼使神差般地举起尼康D3,手指似乎都有点抖,指尖冰凉地选择他想要光圈大小以及快门速度,紧紧屏住呼吸对着那人眼睛对焦,紧张得心脏仿佛都要从胸腔跳出。他想要快点,又不愿意草草事,每秒钟都很漫长,做贼般。最后,当他终于稳住双手,并且确认凌思凡眼神无比清晰时,才轻轻地按下快门,耳朵里听见很熟悉“咔”地声。
听见这个声音,凌思凡抬起头,问门口庄子非道,“拍?”
“嗯。”
“看眼?”
在母亲去世前,她也对自己说,住舅舅家就行,舅舅舅妈会对他好。可实际呢?他只在舅舅家住两个来月便被舅妈送到别处、从此颠沛流离,如果母亲在天之灵知道这事,怕是又要大哭场。
亲姐妹、亲兄妹都是如此,更不要指望别什人。穷到极点之后,很快,凌思凡几个朋友也不愿意叫凌思凡出去玩耍,因为带着凌思凡就意味着无法按照他们喜好消费,所有人都只能玩儿便宜。那几个人越
“怎……怎可能!”庄子非急,“如果只是那样,就不会做奇怪事!”
“……奇怪事是什?”
“没什……”就是,喜欢你,崇拜你,心疼你,想亲你,想舔你,想抱你,贯穿你,融为体,永不分离。
“……”
“思凡,没有那傻。世界上不开心人多,能分得清对你和对别人不同。”
听到这个要求,庄子非吓得差点跳起来:“不行!”这种事情太变态,定会被扣掉百分。
“嗯?”凌思凡有点疑惑地看着眼前男人。
“不、不提这个。”庄子非走到猫面前,十分生硬地岔开话题,“也不知道它何时会好呢?”
“这种事就更不清楚。”
“唔,”庄子非又若有所思地道,“它以前经历很不好事情,想要加倍对它好,让它经历到系列幸福事。”它直到现在依然很虚弱,无法站起来走,脸上还有个狰狞伤口,那是医生将脓液用水冲出后留下,也不知何时才能够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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