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近,凌思凡能明显地感受到被疏远。失去母亲、又被亲戚嫌弃那小段时间,凌思凡其实将感情都倾注到朋友们身上、希望从对方身上得到些许慰藉,然而,虽然朋友们都安慰他,被疏远这件事却是无可挽回。
凌思凡觉得,姨妈、舅舅、朋友……其实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毕竟谁也没有义务帮助他们母子两个——帮他们需要感恩,不帮也是正常事,凌思凡很能够理解他们。那切失落、痛苦,只是由于情感作祟。只要去除那些预先设想,也就不会觉得受到伤害。
因此,这十五年来,凌思凡从来不指望他人,只敢相信利益羁绊,不敢相信什感情。在他看来,相信感情是世界上最最危险投资,那意味着自己主动展示弱点,同时给与他人伤害自己权力,而切根据,就是“猜,他不会使用这个伤害权力”,简直莫名其妙、毫无道理、毫无逻辑。通过其他方式就可以拿到东西,为什还要冒这种高级别风险?
凌思凡不会接受任何人,因此,他很后悔刚才问庄子非那句话。
正乱想着,庄子非便又走进屋子,手里提着袋东西:“思凡,家只有这种袋装小胡萝卜……你要吃吗?”
“不吃,”凌思凡好像有点跟自己置气似回答,“又不是你们兔子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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