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道:“也差不多,都是潮湿闷热。”
孟素珊摇摇扇子,嘴角挂着令人很舒服笑容,目光悠远地看着面前碧色草坪,“哦,听庭静说伦敦夏天没有咱们这儿热。”
“是?可能每个人身体感受不样,仍是觉着热。”
“五弟,你同说说,英国到底是什样子?”孟素珊很好奇道。
宋玉章笑盈盈道:“大嫂你想知道就亲自去看看吧,都说眼见为实,现下无论如何描述,不管好坏,都耽误你到时见风景时心情,要怪口舌笨拙。”
对于自己肉体,宋玉章是不大细看,他没有什自恋情结,加上自小就美,已美得无所谓。
屁股形状相当之圆润饱满,摸上去是结实有肉,手感也是相当不错,平心而论,这样个好屁股如果长在别人身上,他也是会很乐意去碰碰。
宋玉章悻悻地收回手。
大家都是讲道理人,孟庭静应当不至于像聂饮冰那样,拿着枪指着他脑袋逼他脱裤子吧?
哎,难道这海洲真是呆不下去?
宋玉章深锁春闺,发觉自己是被困住。
聂饮冰是海洲人,他不知道,自投罗网地跑人家地盘上来,看他兄长气派和宋家态度,聂家想必也是个底子深厚大家族,聂饮冰出手极其阔绰,不是因为他是个冤大头,而是那些钱对他不过九牛毛,他不在乎。
那天在旅馆,宋玉章拿甜言蜜语哄住聂饮冰,骗聂饮冰自己要去洗澡,趁机从浴室窗户里跳下去,他不爱住高楼,就是怕哪天被堵在房里逃不脱,万幸他就住在层,才逃脱聂饮冰那杆“枪”。
当时他实在是困难,手头点钱都没,逮着个出手阔绰想先混过阵再说,哪料聂饮冰钱是出乎意料好骗,这样只金光灿灿大肥羊,宋玉章实在舍不得放手,就那稀里糊涂地跟聂饮冰混下去。
混着混着,就混出事。
宋玉章为暂避风头不敢出门,宋明昭自得宋齐远“提点”,似是为显示自己并不蠢笨,也没有被宋玉章收买,开始刻意地不搭理宋玉章,宋宅大得像个宫殿,却是个冷清又寂寞宫殿。
宋玉章长久地待在家里,能陪宋玉章说话,竟只有孟庭静姐姐,宋晋成夫人孟素珊。
宋玉章曾说孟素珊是个好女人,那是他随口说,只是看面向,觉着孟素珊温文端庄,娴雅柔顺,像个好女人模型。
两人真待在起相处说话,宋玉章才发觉这确是个不折不扣好女人。
“现下天气越来越热,五弟你还习惯吗?英国那里夏天同海洲夏天还是不大样吧。”孟素珊微笑道。
聂饮冰是军校出身,听说他们那个学校专出打仗好手,宋玉章不知道聂饮冰打仗怎样,反正下手是够狠,狗撵耗子样满江州地抓他,据说是死活不论,逮着就行,宋玉章怕,只能跑,结果还跑人家里来。
这还不是最糟,最糟是这还有个聂饮冰二号。
也是怪事,聂饮冰就不谈,那确实不是个小白脸模样人,算他倒霉,可孟庭静怎看怎都是个小白脸子,怎也志存高远与众不同呢?
他妈,海洲这地方太邪性,净出些怪人怪事!
宋玉章躺在床上,摸摸自己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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