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昭隔着衬衣咬宋玉章肩膀,他咬得不重,是很有分寸撒娇泄愤,宋玉章被他咬两口后,回抱住他。
宋玉章拥抱带着很温柔力道,同立即就令宋明昭啃噬动作停下来,宋明昭侧过脸,看着他沉静侧脸,低喃道:“小玉……”
宋玉章轻抚他背脊。
宋明昭酷爱运动,拥有着很健康身体,背脊上排笔直大骨头,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像匹小野马,有野马般可爱活泼,亦有野马般小脾气。
宋玉章将他当作道唾手可得小小甜品,浅尝辄止地聊慰这正经时光。
宋明昭甩开手,边走边脱手套,将手套直接扔在地上,宋玉章跟在他后头捡。
宋明昭路“咚咚咚”地跑上楼,宋玉章便不紧不慢地跟上去,路追随到宋明昭门内,他进门,人就被宋明昭缠住。
宋明昭今日又是骑马又是打球,在太阳底下不间断地晒许久,此时正是热气腾腾头脸发烫地往宋玉章脖子里钻。
“四哥……”
宋玉章反手搂住宋明昭腰,柔声道:“二哥同你开玩笑,生气?”
?”
宋业康替宋玉章答道:“老五哪像你有这样多时间闲玩,伯年病,同青云起去看他,青云说伯年想老五,就叫上老五块儿去,你走得太快,要不然也能带上你。”
宋明昭心里淬毒汁般疼痒难忍,手掌捏着网球道:“是,同聂家人没二哥亲近,碰面也没什好说。”
宋业康素来不将这草包四弟放在眼里,宋明昭在马场上没给他留面子,他此时也就戳心戳肺地让宋明昭不舒服。
这是宋家兄弟之间惯常作风,只不过宋明昭平素里无福消受罢——谁都瞧不上他,连挤兑都懒得挤兑他。
嬉闹结束,两人平和地坐在沙发里说话,宋明昭清清楚楚地将宋业康方才恶意向宋玉章说个明白,他不屑地冷笑声,“他是故意,就是想惹生气,让同你拌嘴。”
宋玉章对他微笑,“四哥你是个聪明人,怎还要上他当呢?”
宋明昭满不在乎
宋明昭嗅宋玉章身上味道,气得已连表面笑容也做不出,他愤愤道:“你忙,不闹你,你呢,得空宁愿去看闲人也不回家看!”
“不是这回事,你不也听二哥说嘛?是他和青云姐姐叫……”
宋明昭抬起脸,脸色比病聂伯年还要嫣红难看,“那你为什不叫也块去!”
宋玉章双手垂坠着,都被宋明昭捆抱在怀里,像株清冽干净花束,他笑笑,道:“你不是说你同聂家人没什好说吗?”
宋明昭被他调侃得更生气,但这生气与方才对宋业康生气却是不同,他生宋玉章气,便想闹他咬他在他身上打滚,他生宋业康气时,便只想给宋业康脚。
宋业康又扭过脸,小声地同宋玉章说两句话,内容没什特别,主要是做给宋明昭看。
宋明昭对于宋玉章独占欲令宋业康觉得既可笑又幼稚。
废物个,也有气性?
宋业康潇洒离去,留下宋明昭捏着个网球死死地盯着宋玉章,宋玉章冲他微微笑笑,宋明昭即将网球和球拍起扔在草坪上转身就走,宋玉章忙追过去拉他手。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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