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昭红下脸,“胡说什,就问问。”
宋玉章笑笑,他转过脸,将脸埋入宋明昭腰腹,低低道:“四哥,你真好。”
宋明昭有些傻呵呵地笑下,“你喝醉啦?”
宋玉章也笑笑,双手抱住宋明昭腰。
“四哥。”
宋玉章回到宋宅,让佣人给他开瓶好酒。
上好威士忌,宋振桥藏品之。
宋玉章牛嚼牡丹样猛灌半杯,佣人都忍不住劝他,“五爷,您慢点喝。”
“不要紧,”宋玉章又喝下大口,扭过脸对佣人笑笑,“你们五爷喝酒可是海量。”
佣人红脸,觉着五爷身上正散发着种异样风流味道。
宋玉章咬着烟扭过脸,眉头微微皱,“下去。”
宋齐远隔着烟雾再次雾里看花地对面前宋玉章看不清。
他以为这是个贪婪不尽骗子自食恶果,但这骗子却说他不走,他要让银行活下来?
三亿窟窿,凭任何人想,那都是座能将人碾得粉身碎骨高山,宋玉章能有本事扛得起来?
还是只想再从他手里骗出五百万来?
他生在里头,他是这个家份子,他父亲用条命换他个承诺,他不得不去扛起这个家。
至于别,就当他心狠吧。
“你打算如何让银行活下去?”宋齐远缓缓道。
宋玉章已抽完支烟,又继续点烟,橘色火焰在他指尖明灭闪,宋玉章将烟送入唇,唇珠微微凸着架在烟嘴上,似笑非笑道:“三哥想入股?那五百万可不算。”
“五百万支撑不多久。”
“嗯?”
“要爱你久些,咱们做对好兄弟。”
“……”
宋明昭心里想灌蜜样,低头将脸颊靠在宋玉章脸颊上,良久才极小声道:“那
宋玉章喝两杯酒后上楼。
房内,宋明昭正在等他,人坐在被窝里,穿件银色绸缎睡衣,正开着盏小夜灯在看书,听到开门声,便扭过脸,很开心道:“小玉,你回来?”
宋玉章走过去,转身横躺在宋明昭膝盖上。
宋明昭登时便闻到他身上烟酒味,“你出去喝酒?跟谁?”
宋玉章闭着眼睛,似笑非笑道:“四哥,你吃醋?”
宋齐远下车,司机从他身边擦过,睡袍微微晃动,宋齐远感到阵些微凉意,返回洋楼内,宋业康正在外头厅里,问道:“谁来?是大嫂回来吗?”
“不是,”宋齐远手晃晃,“发宣传单子。”
“这晚,那些人还不消停。”
宋业康道:“那野种还没走,他是不是预备明天要走?”
宋齐远静立片刻,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摆摆手,“上去睡觉吧。”
“那三哥就多给些吧。”
“你这样,到时若出什变故,谁也没法保证你能全身而退。”
宋玉章有些忍不住笑声,他看向宋齐远,缓缓道:“原来你们这般做,是为保全身而退?”
“宋齐远,你是不是装君子装得自己都当真?”
“你记住,是不是宋玉章,同你是不是好人样,咱们各自心里明白,多说无益,五百万,分都不能少,否则,后果自负,你知道既不是什好人,穷凶极恶事也做得出,光脚不怕穿鞋,横竖条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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