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长,三爷来。”
宋玉章笑笑,阳光有些刺眼地打在他眼珠上,“请他进来。”
“五爷是这吩咐。”
“吩咐?”宋齐远拧眉道,“柳传宗,你搞清楚你是干什吗?!”
“很清楚,”柳传宗毫无感情道,“现在是五爷奴才。”
宋齐远同他说不清,又道:“你知道他说什吗?他问要五百万美金,否则就鱼死网破,他不是……”宋齐远左右看看,随后愈加压低声音,“……他根本不是真正宋玉章。”
柳传宗动不动,停顿会儿,才慢慢道:“三爷,这同没有任何关系。”
“还有这个。”
宋玉章拿出鸽血石按在桌上,手指在血红石头旁点点,“把这个镶在新办公室办公桌上。”
“要每天走进办公室,就能看到它。”
“好。”
柳传宗下楼,才走到大厅,迎面便遇上熟面孔。
“早。”
新继承银行英俊行长改前几日冷淡风格,亲切而又风度翩翩地点头,“各位早。”
“早,行长您今天真精神。”
有人大着胆子道,得到新行长个迷人微笑,险些让他心都快跳出来。
柳传宗早已等候在办公室,宋玉章进去便将支票交给他。
要比你更久。”
宋明昭等很久没等到回应,抬头看,宋玉章已经闭着眼睛睡着。
宋明昭微微笑搂宋玉章,他不睡,他怕打呼吵着宋玉章,等宋玉章睡熟,他再睡,这样看着宋玉章睡,对他而言,亦是很快乐。
因为在这个时候,宋明昭才感觉到宋玉章是真正属于他,属于他个人弟弟。
翌日,宋玉章早早地醒来,将自己洗涤新,他从抽屉里取那颗拇指大小鸽血石揣在上衣口袋之中。
“现在是五爷奴才,五爷让做什,就做什,三爷,还有事要忙,先告辞。”
行长办公室很宽敞,比宋玉章原先那间要足足宽敞两倍,里头装饰华美,有扇非常透亮落地玻璃窗户,宋玉章认得出,这窗户上面便是银行那耀眼逼人鎏金顶。
宋玉章立在窗前,俯视着楼下熙熙攘攘人群。
“咚咚——”
“进。”
“三少。”
宋齐远微点头,“他人呢?”
“在楼上,行长办公室。”
厅内人来人往,宋齐远不方便说话,给柳传宗使个眼色,柳传宗从善如流地跟着宋齐远来到银行僻静无人处。
“他昨天来找,说他今日不走。”
“你被人盯上,这两天换存取用想办法隐匿痕迹。”
“是,您放心,知道有人盯着,只是没在意这些事。”
“那,从今天起,好好在意。”
宋玉章道:“这间办公室不要,叫人把这里所有东西都搬到行长办公室。”
“是。”
司机瞧他容光焕发,不由赞叹般道:“五爷,您今天精神可真好。”
宋玉章冲他笑笑,“人逢喜事精神爽。”
司机心想喜事不是前两天就有?怎拖到今天才高兴?
银行开市,照理是热闹而有寻常,宋玉章在众人簇拥下进入银行,同样接受着声声问候。
“行长,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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