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哥你太爱俏,穿得少。”
“你穿得也不多。”
“身体比你强健些。”
“笑话,”宋齐远嗤笑声,抬步向前,傲然道,“像你这样身板,次能打两个。”
宋玉章边笑边跟上去,“你是指大哥和二哥?”
宋玉章简直忍不住要笑,看宋齐远这个大小伙子像养两个儿子般,“你没想过给他们找些事做?成日在家闲着,总会闲出毛病来,像四哥样,有份正经活干,不好?”
宋齐远放下手,又叹口气,“再说吧。”
两位兄长虽然在家里是没少挨父亲打,但在银行里贯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那千疮百孔账本就知道他们完全是将银行当作自家私产,随随便便几万几十万挪用,这样习惯若是带出去,宋齐远可没那个精力再给他们擦屁股。
“老四最近怎样?”
“想知道,今晚跟回去。”
宋玉章在银行大出风头事,宋晋成直呆在孟家陪孟素珊,回去之后才听宋业康说银行里发生情景,宋业康这段时间都郁郁寡欢,难得精神振奋地同自己大哥说着宋玉章是如何如何力挽狂澜,最后感叹道:“老五,真厉害!”
宋晋成听完后,皮笑肉不笑地“呵”两声,“厉害。”
宋业康道:“哎,不服不行,不愧是牛津学生,那天实在心慌,读两遍金刚经,心中大有感悟,大哥,认为们该学会放下。”
宋晋成像看鬼样看宋业康眼,“老三呢?”
“在银行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入屋内,宋宅里头都是老佣人熟面孔,很熟练地上来给宋齐远端茶,“三爷,茶。”
宋齐远有些宾至如归之感,坐下喝口茶才想起来这就是他家,宾什宾,真是昏头,他单翘腿,问:“老四呢?”
“四爷还没回来。”
宋齐远看向宋玉章,宋玉章正在松领带,“四哥学校好像挺忙,昨天也回晚。”
“是?”
宋玉章手搭在宋齐远肩膀上,被宋齐远又甩下去,“不要总是动手动脚。”
宋玉章哈哈笑,在宋齐远头上薅下,“还是卷毛好看,像外国狗。”
“滚蛋!”
宋齐远同宋玉章起回宋宅,都说物似主人形,就连屋子也会因住人不同而给人感觉不样,宋齐远觉着宋宅给他感觉变,人虽然少,却感觉更热闹。
草坪段时间没人打理,便长得有些参差不齐,车行道两旁草都斜斜地长进道中,下车,草汁味道扑面而来,宋齐远跺跺脚,“晚上还是有点凉。”
宋晋成恨铁不成钢道:“那你还在那儿看佛经!”
宋业康白他眼,想跟他吵架,又想佛慈悲还是算,转身走到门边,回身道:“你有能耐,有能耐怎那天躲在孟家不敢出去呢?”他说完即进门落锁,气呵成,不管宋晋成在外头如何咆哮,便拿起金刚经大声地朗读起来。
宋晋成是孟家女婿,孟老爷人没,见礼上,宋家理应以他马首是瞻,宋玉章也早就同宋齐远应下这事,宋齐远道:“多谢你体谅。”
“这没什,也没有给人披麻戴孝瘾。”宋玉章道。
宋齐远捏下眉心,“在外头,你也给大哥些面子……家和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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