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宋玉章已亲口否认过,说不过是玩笑。
这话宋玉章没必要说谎,因为若是真,宋玉章应当很清楚这话会叫他很难受,何必又收回说是“玩笑”?
骗子嘴里也会有真话,孟庭静相信那句“不过玩笑”应当是真,还有方才那个吻……也是真。
宋玉章与聂雪屏走出院子后才略略松口气。
“方才……”宋玉章原本不想解释,可毕竟是当着当事人面撒谎,斟酌后还是解释下,“那样说,是顾及庭静他丧父之痛,这样场合时机也不好,所以只能敷衍过去。”
宋玉章面不改色道:“方才说是实话,不信你去请小凤仙,问他前天是不是给唱戏,你别去找他麻烦,他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庭静,四哥他不懂事,你总该有个分寸,今日是什场合,不必多说吧?”
孟庭静仔仔细细地看宋玉章,没有看出丝毫谎言破绽时,这才慢慢放开手。
他松手,宋玉章便向后稍退,对聂雪屏道:“多谢聂先生。”
聂雪屏放下手臂,看向孟庭静道:“孟老板,生意上事还是过今日再说,前头宾客众多,孟小姐还等着你去帮忙。”
孟庭静冷道:“这些事自不用聂先生你操心。”
是好朋友,你不要冤枉他!”
“再这样闹下去,真兄弟也别做!”
宋明昭手颤,眼珠也跟着颤动下,惊恐难当地看着宋玉章,像是没料到宋玉章会说出这样绝情话来。
宋玉章目光平和地又看向孟庭静,“庭静,真对不住,今日你父亲丧礼,想你心中亦是悲痛难当,还要遭受这样冤屈,请你莫要怪罪四哥,四哥他只是太关心。”
宋明昭手此时已完全垂下来。
“明白。”聂雪屏缓声道,他侧过脸看向宋玉章,目光与神情都是全然柔和。
宋玉章笑笑,“你不生气?”
聂雪屏也笑,“没有那小气。”
宋玉章又是心道声舒服,见前后无人,便伸手拉下聂雪屏手,聂雪屏由他拉会儿,有力地回攥下。
两人回到前厅,宋家兄弟
聂雪屏淡淡笑,“那也先出去,”他偏过脸看向宋玉章,“小宋先生你呢?”
“也先去前头,不知道四哥还会不会闹,庭静,你整理好再出来吧。”
孟庭静看着两人走出院子。
两人之间向外走距离不远不近,就同监视人传回来讯息样,宋玉章同聂雪屏之间相处得很客气,下车时候还彼此谦让着请对方先走。
聂雪屏是结过婚,有孩子,无论怎看,宋玉章同聂雪屏都应当扯不上什暧昧关系。
他脑海中片混乱,几乎是有些失魂,满脑子都是“印子”“香灰味”“兄弟也别做”话来回飘荡,心里有小块地方还想要争辩,然而大部分他已被“兄弟也别做”这几个字给完全压下去。
孟庭静仍未放手,双眼不肯善罢甘休地盯着宋玉章。
宋玉章看出宋明昭已经先被他制服,吩咐道:“四哥,出去找三哥。”
宋明昭听,果然如同木偶傀儡般垂头丧气地转身亦步亦趋地向外走。
院内只余三人,孟庭静语气却是越发冷到底,“别说那些糊弄人话,前天晚上,你同谁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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