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明昭这条命,宋齐
孟庭静瞥眼看向宋玉章,宋玉章面色总算不是全然平静冷漠,明显是有波动,孟庭静便道:“想去哪就去哪,想来找就来找,宋玉章,别叫看不起你。”
宋玉章嘴唇有些湿漉漉,他轻舔下,尝到嘴里有丝淡淡血腥味,嘴唇是被孟庭静给咬破,那颗为聂雪屏有些麻木心也像是被咬口,不疼,只是叫他有些震颤。
孟庭静又看向聂饮冰,“聂雪屏在时,算他有本事,联合这家伙暗算,不过他现在人死,铁路以后就是姓孟,聂二爷,有时间抓着不相干人披麻戴孝,不如想想怎保住你聂家家产!”
孟庭静转身即走,仿佛是专门来给聂家人添堵,聂青云尤其气恼,若不是眼泪哭干,怀里还抱着聂伯年,她真又要大哭场。
聂饮冰看着孟家车接连离开,他心中很明白孟庭静说点没错,他没有时间再多伤心,当务之急只有两件事,是尽快将聂家家业接管起来,二便是为聂雪屏报仇。
很荒谬是,他冷落宋明昭,同聂雪屏分手,都是为将身边人都规置到他们该有位置,同过去混乱划清界限,改邪归正地想尝试着去做个不那混蛋混蛋。
然而好像每当他作出什“好”决定时,切就都变样,全然不向他所预想方向发展,没有顺心,没有如意,有只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或许切因果在冥冥之中早已种下,比他来海洲时更早,在他头回骗聂饮冰钱时,就注定会有今时今日。
后不后悔,宋玉章现在也不知道,既然已经是这样,那就只能是这样,再没有任何改变可能。
孟庭静看着宋玉章苍白脸,长长睫毛低垂着,不过几天功夫,就憔悴成这个样子,前段时日他们还在张床上吵嘴,他说句,被宋玉章刺句,虽然心里恼火,可这恼火中也带着亲热和高兴,是种心甘情愿自虐。
宋明昭在巡捕房里被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
原本宋齐远还想着捞人,但得知聂饮冰从孟家抢走宋玉章,宋玉章直被软禁在聂家后,宋齐远放弃幻想,决心让宋明昭待在巡捕房里,说不定这样还能多活两天。
进巡捕房宋明昭句话也不说,哪怕宋齐远急得发疯,宋明昭却是连看都不看他眼。
“老四,你是发疯还是得病?枪是从哪来,你又为什要对聂雪屏开枪?!你倒是说句话——”宋齐远愤怒地捶桌子,“马上要开庭,你就打算直这样到死?!”
无论宋齐远如何咆哮,宋明昭概不出声,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膝盖上手指头。
“宋玉章。”
孟庭静低唤声他名字,宋玉章眼睛微闪下,孟庭静凝视着他布满红血丝眼睛,忽然伸出手按住他后颈,低头便咬下去,宋玉章嘴唇又冷又软,叫他很心痛。
聂青云微微张唇,不可置信地看向聂饮冰,“二哥……”
聂饮冰上前,孟庭静余光瞥见,他放开宋玉章,同时很冷淡地看向聂饮冰,很明白聂饮冰如今绝不能拿他怎样。
聂饮冰双眸冰冷地看向孟庭静,他可以拔枪,但已失去随意拔枪后盾,没有人会再为他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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