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个头后,见宋玉章跪着不动,便小声道:“磕头啊。”
宋玉章挑挑眉,跟着磕个头。
上完香出去,宋齐远拍拍胳膊,“你方才对佛祖说什?”
宋玉章没回答,走几步后才道:“求佛祖保佑财源广进。”
宋齐远无言,“俗不俗?”
路边有甜品店,宋齐远又进去买两瓶冰汽水。
“烤红薯,冰汽水,”宋齐远喝口汽水,很满足道,“这才叫享受。”
两个人西装革履,在街边乱逛乱吃,小小地横扫条街,宋玉章手里拿着包炒栗子,肚子很撑,心里也很舒畅。
下午两人又去海洲唯寺庙烧香,寺庙人潮涌动,香火气息极为浓郁,宋齐远有感而发,“不知道二哥在那边怎样,想叫他回来过年,他说不问俗世,哎,们成俗世。”
“们本就是俗世。”宋玉章淡笑道。
“做新衣服,烧香!”
宋齐远拉着宋玉章去裁缝师傅那做两身长袍,“过年就要有过年样子,李师傅,后天除夕能拿着吧?”
“能,三爷您放心,老李手艺您还信不过吗?”
“信得过。”
李师傅拿着标尺给宋玉章量胳膊,“哟,做三十年衣服,还真没见过五爷这好身段,真不是人能长出来,这胳膊,比猿猴还长。”
愣,随即大笑两声,笑完后他喝口热巧克力,“嗯,兴许是欲求不满吧。”
“你还欲求不满?你不是同小凤仙正打得火热吗?”
宋齐远也在窗台旁坐下。
“直以为三哥你对这样‘捧戏子’行为很不满意。”
“不满意有什用?你们个愿打个愿挨,再说,即使你不捧,小凤仙也照样红。”
“不是说吗?”宋玉章冲他笑笑,“本来
寺庙人虽多,然而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也能叫佛点头,宋齐远捐大笔香火钱,两人便进寺内烧香。
佛祖塑像慈悲含笑,宋齐远和宋玉章双双跪下。
烟雾袅袅,熏熏然如雾,宋齐远双手合十,微低下头,佛堂之中声声钟声似远似近,宋齐远心跳逐渐平稳,深吸口气,感觉自己心在这样环境中慢慢沉下来。
今年发生太多事,那些事发生时心情心境如何,他如今好像都不大记得,只觉得世事变化,人在其中只能随波逐流,如今且行且看,到这地步好像也不算坏。
宋齐远心有感恩,深深拜伏。
宋齐远笑得差点没跌出去。
出裁缝店,宋玉章便勾宋齐远脖子,“三哥,你这是拿寻开心哪?”
“老李就这样,”宋齐远伸手也搭宋玉章肩膀,本正经地平视前方,“嗯,摸摸,是长,真长。”
兄弟两个衣冠楚楚地在大街上打闹,宋齐远笑着跳开,手往前指,“有烤红薯,请你吃红薯。”
红薯烤得蜜渗出皮,油亮亮发光,掰开便全是香甜热气扑面而来,吃得人烫嘴,可就是吃得烫嘴才有意思。
“这倒是实话,不过同小凤仙就像你和小玉仙样,看起来和实际上并不是回事。”
宋齐远点点头,“你还是欣赏他戏。”
宋玉章又笑,“那倒不是,是看他可爱。”
宋齐远无言以对,“赶紧穿上衣服出门。”
“出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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