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云听他好像真只是夸赞,心情稍稍放松些。
“其实,你同饮冰,你主外,他主内,正是很好对兄妹搭档,”宋玉章端茶杯,眼睫毛向上微翘地看向聂青云,“可惜现在聂家太乱,很需要段时间来休整,等缓过这阵,你同饮冰都各自做好各自事之后,想必聂家会重新好起来,青云姐,你说是吗?”
聂青云琢磨下他话,眼神从思索转向锐利,她扭过脸看向宋玉章,“休整?怎样休整?”
宋玉章抿口茶,手掌轻抚热茶杯壁,“现在聂家最困难有两件事,是开矿遭捣乱,二是运输困难,如果,有个就在海洲又足够有势力能够镇住捣乱份子买家,聂家情形是不是就能平稳许多?”
“那当然,可是哪来这样买家呢?”聂青云不解道。
聂青云不知道他笑什,颇为紧张地看眼自己。
“青云姐,过年好。”
“过年好。”
聂青云微颔首,矜持道:“请坐。”
宋玉章说来拜年,人却是空手来,坐下寒暄几句后便道:“青云姐,最近很忙吧?”
是为招揽人才就使美男计,确是大材小用,怎也得是……宋齐远不想,继续想下去,真就是卖弟求荣!
宋玉章认为要将俞非鱼挖角不难,难是让俞非鱼死心塌地留下来干活,且得不是因他缘故。
太好撬动人才日后也必然很容易被其余人挖走,所以宋玉章不着急。
码归码,宋玉章同俞非鱼照样是交往游玩,滑雪之约没有成行,海洲附近始终没有下雪,去远地方,宋玉章又走不大开,他也有他事要忙。
初八那天,聂青云终于是完成所有交际可以闲下来休息会儿,整个新年,她都像是忙碌蜜蜂般穿梭在各个聚会人群之中,誓要重新在海洲织罗起个新交际网。
宋玉章微微勾唇,对着聂青云清浅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聂青云下听懂他意有所指,不知道他是出于关心还是讥讽,聂青云在交际圈里只打几天滚,已吃不少言语上亏,有明枪也有暗箭,她如今像是自动装盔甲,无论面对谁,内心总含有种警惕。
“忙,是忙,新年嘛,聚会多。”
“听说,青云姐你最近在交际场上很出风头。”
聂青云淡淡笑,“出风头谈不上,只是起跳跳舞,说说话罢。”
“青云姐不必谦虚,能让所有人都只想同你跳舞,这就是本事。”
从前聂青云也爱参加聚会,但纯粹只是为玩,如今带有目,她便察觉出有些微妙差异来,原来有笑脸不是真笑脸,有些亲热也都是假亲热,交际场上别说真心,连好意都极少,想获得什,便付出什,天下没有白吃午餐。
正当聂青云坐在沙发里揉捏跳舞跳得红肿双脚时,聂茂汇报说宋玉章来。
聂青云对宋玉章态度早已平和,甚至是有些亏欠,她也说不好为什,但感觉上确如此。
聂青云把脚放下,裙摆也重新掖掖平整,“请他进来吧。”
宋玉章进来,看到聂青云眼下青黑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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