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洲商市乱成锅粥,乱自然就有人从中谋利,那便更是乱上加乱。
现在宋玉章手里能调动除自己势力外,聂、孟两家也隐隐在他手中听他差遣,当然孟家情况是暂时,孟素珊在主事,她只是很配合宋玉章,宋玉章从旁观察,总觉得孟素珊对他有些爱屋及乌意思。
拥有这般强大势力,宋玉章做什都很得心应手。
爆炸案中遇害都是商市内重要人物,那就父死子继,兄亡弟承,总之就是必须有人往上顶。
那些趁乱敛财,明着不能收拾,就用暗劲。
孟庭静有时候是真受不宋玉章,稍恢复点精神,说出来话要就是气人,要就是逗人,要从他嘴里抠两句正经话,非是得关键时候才行。
不过若关键时候都是些生死攸关时机,那他宁愿宋玉章这吊儿郎当,也不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人,爱他,不就是爱他这个腔调吗?孟庭静也不打算味逆来顺受,瞅准时机,两边大腿个用力,便将宋玉章手掌给夹住。
宋玉章眉毛挑,孟庭静也冲他挑挑眉毛。
宋玉章忍俊不禁地回身过去,低头在孟庭静耳边道:“身上断那多骨头,就老实点吧,养好病,咱们再好好谈谈。”
“谈什?”
佣人,佣人忙放开手,宋玉章下床,衬衣飘飘荡荡,露出他里头绷带和白皙肌肉。
孟庭静行动还是不变,两只手都是固定着,右手打石膏还没拆,眼中说气也不气,说恼也不是恼,宋玉章立在他病床前,当着下人们面微俯身,在孟庭静脸上亲下,“不烦你,只是想尽早出去处理商会事,你乖乖地养病,有空就来看你。”
孟庭静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红,白红交加,脸色煞是精彩。
宋家佣人们见多识广,毫不惊讶。
宋玉章转过身,佣人便又上前来替他系衬衫扣子。
宋玉章拖着尚未恢复完全身体,短短十天时间,便将海洲乱象强硬地
孟庭静也压低声音。
宋玉章手掌划而过,“重温旧梦!”在孟庭静俊脸上捏捏,“真走,乖乖地等回来看你。”
孟庭静面上带笑,直到宋玉章走,脸上还是喜滋滋,回味着“重温旧梦”那四个字,有点像玩笑,也有点像有真意思在里头,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好兆头!
孟庭静这将宋玉章临走前举动细细咀嚼多遍,忽然想起宋玉章是先碰他……再捏他脸。
孟庭静脸色微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洗把脸。
宋玉章没受伤那只手垂在病床边,伸入被子里摸孟庭静大腿,“商会乱成锅粥,又死那多人,你都躺在医院里,饮冰又不是个能调停人才,伤不重,就不在这儿躲太平,你伤重,好好养病,不要动怒,叫素珊姐担心。”
孟庭静大腿被他力道轻柔地摸来摸去,早就没半点脾气,“你伤是没重,但总也是伤筋骨。”
“知道,做半天,歇半天,”宋玉章扭过脸对着他笑笑,“歇时候,就来看你。”
孟庭静很想也捏捏宋玉章手,可惜他两只手都受伤,“你歇就歇着吧,不用来看。”
宋玉章冲他微笑,眼神温柔中带着调侃,“这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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