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出海都有所记录,码头老板去取记录,手指从上往下划,道:“七月十号出海三艘,七月十二两艘,七月十三没有。”
孟庭静取他记录本看,可惜山康是个小地方,记录也并不完善,基本也看不出什。
几艘船所去地方也不致。
三艘往北,两艘往南。
孟庭静合拢记录本,他这人向不信神佛,此时也只能赌把,宋玉章说话几乎没有口音,但在口味上却是偏向南方,最钟爱胡师傅就是南方来大师傅。
廖天东“哼”声,“管他们呢。”
金条到,孟庭静立刻就成二十三师座上宾,关图这地方,就像廖天东说,没油水,但凡这地方稍富庶些,都轮不上二十三师这太太平平地占着。
孟庭静对他们这群类似饭桶兵们也没有别指望,只让他们沿着小路去追寻,看看有没有柳初踪迹,或是可疑人物。
“凡是陌生脸孔,统统带回来!”
孟庭静发号施令,比二十三师师长还要更威严,二十三师真正师长在家里数金条,全然不管自己兵怎被使唤。
师打个电话,要人立刻带箱金条过来。
这不是他地盘,他必须要借别人力。
廖天东已经捏着鼻子给孟庭静安排次军用飞机,如今又要给孟庭静属下大开绿灯,他,bao怒之余也只能答应,南城不只有他小公馆,还有大量隐匿财产,自从在宋氏银行那两百万被孟庭静拿捏之后,廖天东就起心病,将自己财产转移到南城去,没想到还是被孟庭静给抓住。
虽然说现在上下*员无有不贪,廖天东始终也还是忌惮,只能用请鬼样态度赶孟家心腹上飞机。
此事完,他就气咻咻地去沈成铎赌场狠玩场,在沈成铎赌场内,场赌下来,输赢跌宕起伏,但他最终还是会赢,而且是赢上笔大。
孟庭静面色沉,对等待小兵道:“往南走!”
宋玉章在渴半个钟头后,终于喝到水,他渴得厉害,口气喝完整杯,给他喂水傅冕在他喝完水后却是慢悠悠道:“你把这杯水都喝完,他可是没水喝。”
宋玉章慢慢抬起脸。
傅冕冲他挑眉笑。
“非要这样?”宋玉章缓缓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跟他没
二十三师小兵们见自己长官都放权,也老老实实地答声“是”。
孟庭静自己则二话不说,立即就带着大队人前往山康码头。
山康也是座小城,码头并不繁华,孟庭静自己就是干码头,三言两语就和当地码头老板熟络,又是钱来开路,向他打听这几天码头出海船。
“船,挺多,好几艘货船呢。”
孟庭静仔细思索番后,精准道:“七月十二号前后两天有多少?”
廖天东忽然发觉沈成铎其实也很会做人,他妈全海洲就没有比孟庭静更不会做人!
廖天东贪财不好色,同沈成铎只是边喝酒边骂。
沈成铎道:“孟老板急着去关图做什?记得前段日子宋主席才去关图。”
“不知道,”廖天东不耐烦道,“那地方穷得没油水。”
沈成铎道:“也不知道他们两位什时候回来,这下倒好,商会正副主席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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