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看不到傅冕
面色，嘴唇轻贴在柔软绸缎上，“放
他，
可以更贱
点儿。”
后脑勺短发被猛地揪住，力道不知是往上提还是要往下压时，外头舱门被急促地敲响。
“什
事？”
傅冕声音冷得像从冰缝里钻出。
“爷，大事。”
什关系。”
傅冕道：“你不是说不在意他？”
宋玉章平静道：“那是骗你。”
傅冕笑声，“你倒是终于肯承认。”
“放他，”宋玉章道，“什都愿意做。”
傅冕甩开宋玉章出去，从身后关上舱门，不让里头透出点光景，他沉着脸道：“说。”
“有人观察到后头有船似乎正在追来。”
傅冕微笑着看他，忽然伸手，“啪”给宋玉章个清脆耳光。
“贱货，你以为你还很值钱？什都愿意做？你能做什？”傅冕柔声道，“不就是像个婊子样冲张开腿吗？”
宋玉章轻咳声，平静道：“能做还有很多。”
“哦？”傅冕笑道，“比如呢？”
宋玉章目光在他脸上凝视片刻，跪坐着慢慢俯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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