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折湿布,“猜不出。”
傅冕笑笑,过来刮下宋玉章鼻梁,“竹青宝贝儿,真会装傻。”
宋玉章洗完
傅冕正在穿衣服,边穿边回头笑,“不想出去?”
“想自然是想,”宋玉章道,“你肯带出去,很高兴。”
傅冕系完扣子,捏下他下巴,低头亲他嘴唇,“竹青,你如今倒也是贱得让很高兴。”
宋玉章不以为意地笑笑,浑不要脸。
佣人抬来水,宋玉章洗之前,特意去铜镜里瞧瞧,画在腰上,他轻易看不到,扭来扭去地找角度,傅冕过来把将他把抱起来,“再扭,就别出去。”
“别抖,”傅冕指尖滑过他背脊上凹陷进去那条曲线,“糟蹋手艺。”
“阿冕……”
宋玉章低沉磁性声音旦动情,那真是要人命般。
傅冕捏下他心口,“别发骚。”
宋玉章深吸口气,“那就别惹。”
傅冕拿帕子盖在宋玉章腰间替他擦汗,宋玉章道:“你书给看看。”
没会儿,书扔过来,宋玉章拿书,发觉那是本医书古籍,只扫句,便拗口深奥得叫他头疼。
腰上倏然凉,是傅冕下笔。
宋玉章笑出声。
“笑什?”
对蝴蝶,怎样?”
宋玉章无声地笑笑,“不怎样。”
“哪里不好?”
傅冕手掌将他腰上肌肤聚拢地揉到块儿,滑腻腻,像羊脂。
“疼。”
宋玉章手臂搭在他肩上,“画什?”
傅冕倏然笑,“你猜。”
宋玉章站在浴桶前拿水浸湿布往腰后擦擦,将布拿到眼下看,是片抹开青色。
宋玉章略思索,回头看向傅冕。
傅冕道:“猜出来?”
傅冕手绘画,手玩弄,将宋玉章全摆布在手心,宋玉章声不吭,只喉咙里丝丝地吸气。
傅冕画半就停笔,“还真是惹不起你。”
腰上颜料未干,还不能碰,傅冕双手抓宋玉章那腰以下突出曲线,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看着宋玉章腰上晃荡图案,眼中闪烁出冷酷亢奋。
傅冕似乎是真高兴,叫宋玉章穿上衣服,说要带宋玉章出去次。
宋玉章道:“身上还没干吧?”
“痒。”
“痒也忍着,别乱动,”傅冕语气半真半假,玩笑般,“不然捆起来再画。”
宋玉章将那医书放在眼皮子底下,句句地嚼,嚼也嚼不懂,只权当个消遣,他也没有想事,傅冕在,他永远不想事,脑海里空荡荡,尽职尽责地做具玩偶。
毛笔蘸颜料,凉丝丝,傅冕笔走龙蛇,似乎画得很畅快,过不知多久,“哒”地声,是又换支笔。
细毫尖细地在背上蜻蜓点水,掠而过,忽而又是重重点,宋玉章克制自己,还是间或地发颤。
“你还怕疼吗?”
“不怕疼,”宋玉章悠然道,“只是不想受没必要苦,”宋玉章回头对傅冕笑,“你喜欢就画对,今天蝴蝶明天蜻蜓,后天还可以换成蟋蟀,天个花样,多有意思。”
傅冕低头在他腰上咬口,“真是能言善辩。”
傅冕还真将宋玉章说当回事,很快叫人送来颜料和毛笔。
“汗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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