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两侧站着两个大汉,手里牵几条膘肥体壮狼狗,见来是傅冕,人和狗样子都很乖巧。
傅冕微挥手,大汉过去将门给推开。
宋
傅冕笑笑,“嘴硬得倒是很有硬汉风范。”
宋玉章抬起手,虚虚地做个揭帽动作,“多谢夸奖。”
傅冕不说话,宋玉章自从恢复健康以后,言行都和他记忆中“叶竹青”越来越像,那种漫不经心姿态,时时刻刻挂在嘴上俏皮话,还有天塌下来都波澜不惊气度,这些都是曾令傅冕极为着迷地方。
马车寂静地走许久,停下时,马车内仍是寂静,傅冕单手靠在屈起膝盖上,对着宋玉章温和地笑笑,“下车吧。”
宋玉章道:“还是你先请。”
宋玉章用手背抹下嘴,又将手背在傅冕长袍上来回擦擦。
傅冕脸上笑盈盈,脚踢过去。
宋玉章眼疾手快地闪躲到边,傅冕没再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只是语气有些兴味道:“你胆子也真是越来越大。”
宋玉章坐在马车靠外侧,双手放在膝上,坐得很挺拔很好看,“在你面前,好像还没有怕过。”
“你不怕?”
澡,穿上傅冕给他准备衣服,件雪白衬衫,条草绿色长裤,布料很轻薄风凉,穿在身上舒服得像是要去度假。
宋玉章坐着马车出去。
马车上有窗户,傅冕不让他动,他也动,就只是靠在车壁上,没会儿忽然笑,道:“肚子有点饿。”
傅冕敲敲马车上小小茶几。
宋玉章会意地拉开抽屉,从里头拿点心吃,他吃相斯文优雅,手托着接点心渣子,傅冕手上转着扇子,冷不丁地展开冲宋玉章扇,宋玉章手上点心渣子飞起来,飘他满身,雪白衬衣上顿时变得油花点点,宋玉章看向傅冕,“有意思?”
傅冕边笑边坐起身,“怕不认识路吗?”
傅冕撩开车上帘子下车,在那撩放之间,宋玉章看到外头山水画般清秀景致。
傅冕立在车下,拿着扇子手继续挑着帘子,对着宋玉章伸出手,“来吧,竹青宝贝儿。”
宋玉章将手递给他,却没有借他力道,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
条笔直石子路,两边是长河,河水很宁静,前头是眼望不到边围墙,宋玉章由傅冕拉着缓步向前走向那围墙中间开那道铁门。
“难道你觉得怕你?”宋玉章视线斜斜地与傅冕相撞,“阿冕,顺着你,不代表怕你,只是想顺着你而已。”
马车外阳光正好,马车内壁暗黄色丝绸都仿佛透着光,视线交错之中隐隐浮金,傅冕勾唇微微冷笑,“你倒是又开始在这儿充起好汉来。”
“自认直都是条好汉。”
“哦?在床上被干得说不出来话好汉?”
宋玉章从容道:“那是两码事。”
傅冕将双脚放在宋玉章大腿上,后仰地靠在马车壁上,“有意思极。”
既然已经弄脏,宋玉章索性也就不管,在车上大吃大喝番,壶清茶都被他喝大半。
傅冕道:“也没少你吃喝,怎就那馋呢?”
宋玉章笑笑,“穷相。”
傅冕边摇扇子边笑道:“人贵自知,竹青,你真是越来越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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