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刚上滚茶,泼出去,立即就有遭殃人大叫出声。
沈成铎坐在末位,被扫个尾,倒是没烫着,只是也受到惊吓。
“X他妈!”
沈成铎边拍胸口边小声骂道。
孟庭静拂袖而去,连句话都没留下。
宋玉章道:“也是你该杀人。”
“不是都说?”傅冕轻吻下宋玉章眉心,“舍不得。”
女子服饰层层叠叠,解层鲜红外衣,里头还有层鲜红内衫,宋玉章很少穿红,他本身就已经生得太过夺目,红色会令他看上起有些刺眼。
“可惜这顶花冠,”傅冕替他摘冠,“沾泥,脏。”
下裙上系带解开,裙摆散落,同样是红色外裤,鲜红地裹宋玉章两条长腿,傅冕审视他,身鲜亮红衣红裤,真是像个新娘子般,眉心那点红也很美丽。
宋玉章微眨眼,道:“是。”
傅冕目光上挑地看向他。
宋玉章道:“爱过你,你也爱过,心里清楚,那些东西没有那容易就消失。”
“爱过……”傅冕抓他言语中错处,“现在呢?”
宋玉章道:“现在不能爱你。”
傅冕背宋玉章回去。
宋玉章自己当然能走,只是傅冕想要背他。
宋玉章头靠在傅冕肩上,花冠斜斜地歪到傅冕脸颊,金片儿花轻打着簌簌作响。
夜深,清溪城也跟着安静地沉睡,青石板下踩便发出咯吱咯吱水声,宋玉章目光掠过沿街风景,发觉这地方和他记忆中清溪已经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只是还是很安宁。
傅冕路背着宋玉章从城外到城内,他没说话,宋玉章也安静,两人走过很远路,宋玉章趴在傅冕背上,互相都看不见,也不知道是怎样神情,怎样念头。
商会里人炸开锅般议论纷纷,正主席死,两个副主席个跑去上战场,个每天致力于将商会
傅冕拉起宋玉章从红袖里伸出来两只手,将两只手修长地握在手心里,他心道:“报过仇,也杀过他。”
心里还是恨,可恨得有界限,不再是那种无边无际无可消解恨,恨有多深?就那个亲手挖墓那样深吧!
抔土抔土地填,像精卫填海那样,或许有天,他就会真不恨。
孟庭静持续性地毫无预兆便大发脾气,在商会里说着说着便掀桌子走人,看着像是逐渐失去理智。
孟庭静这辈子也没有这装疯卖傻过,焦躁倒有半是真,这天,下头人说着说着,孟庭静忽然抄起手边茶杯便泼出去。
傅冕放下手里帕子,“说清楚,什叫不能。”
宋玉章道:“作孽太多,怎还能爱你?”
傅冕笑笑,“你以为这份孽里,就没有你份?”
宋玉章点点头,“说有道理。”
傅冕捧宋玉章脸到眼下,“该杀人,还是会杀。”
宅院里有人守门,听到脚步便开门,傅冕背着宋玉章回小院,直到屋内才将人放下。
“坐在这儿别乱动。”
傅冕出去打水回来,水浸湿帕子,擦擦宋玉章眉心。
宋玉章眉心被枪管烫点红,鲜艳夺目,宛若胭脂。
傅冕给他按两下,忽然道:“你是不是猜到枪里没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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