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
张向阳开门,陈洲目光就将他上下检查遍,没发现什特别明显皮外伤,他松口气,同时闻到血腥味,他皱皱眉,道:“是谁闯进来?”
张向阳手拿着拖把,他深吸口气,又把那口气慢慢吐出来,轻摇摇头。
陈洲想听他说实话,又不能逼他,“你哪里受伤?”
张向阳把胳膊给他看。
“在出租屋。”
“地址发。”
陈洲边往地方赶边跟张向阳说话,“怎回事?”
“同事受伤,很严重。”
“你呢?你受伤吗?”
陈洲坐进车,本来想给张向阳发微信,想想,还是打电话说事比较快。
以后也少自作多情,把人推得老远,其实人对他从来就没半点心思。
陈洲边自嘲边拨电话。
“喂?”
“陈工。”
里钱思明打个喷嚏,“行,你去忙吧。”
“钱总,下午想请半天假。”
钱思明很惊讶,“请假?”
“是。”
倒是很稀罕。
陈洲盯着上面鲜红指印,心情忽然变得很糟。
他伸手轻点下张向阳胳膊。
蜻蜓点水下,几乎没有触感,可张向阳还是瑟缩下,他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陈洲忽然触碰。
还是不太习惯。
张向阳把胳膊放下,他靠在拖把上,低着头,“陈工,同居事,想和你再谈谈。”
张向阳低头看眼胳膊,胳膊手腕都留下点红印,手背伤口没崩,“还好,不严重。”
“怎?起冲突?打架?”
“不是……”张向阳沉默片刻,“言难尽。”
通常这种张向阳不肯向他说明白清楚事儿基本都和他那个傻逼前男友有关,陈洲拧拧眉,“你等着,过来。”
陈洲敲门时候,张向阳正在处理地板上袁靖留下来血迹。
陈洲听他声音低落,瞬间坐直,“出事?”
张向阳没否认,轻轻“嗯”声。
陈洲立刻发动车,“你现在人在哪?出什事?”
“不是,是……同事,之前同事。”
“你在哪?”
如果他没记错话,这是陈洲进公司以来第次请假。
不会真老婆生孩子吧?
钱思明挥挥手,“不用请假,你工作时间自己自由安排!”
陈洲微点头后出办公室,他走出办公室,那些好奇目光不约而同地收回去。
陈洲先去趟人事打声招呼,告诉人事名单可能要明天或者后天出,人事没什意见,现在陈洲在公司是真正人之下万人之上,反正肯定是经过钱总同意,她自然没什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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