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
你还记得吗？”
张向阳默不作声地掉眼泪，他说不出话，说出来全是呜咽。
李玉娟继续道：“你答应妈做
个像你爸爸样
好人，是不是？”
张向阳咬着嘴唇默默点头。
李玉娟道：“那你现在是好人吗？”
她松
手掌，慢慢地从上到下，轻柔地抚摸着她儿子手臂，她这样艰辛地抚养长大孩子，她看着他那张乖巧柔顺脸泣不成声地慢慢点头。
多好孩子，在十几年艰难岁月里，她保护着他，他陪伴着她。
这是这个世界上她最爱两个男人里仅剩下那个。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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