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笑起来,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口。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匆匆离开,笑着说:“呐,利息也付过,现在能说?”
秦东岳听到走廊里传来唐怡和秦东安说话声音,有些遗憾地把身板坐直,“警方查到姓齐那个人只是个小喽啰,背后还有个姓楼人。”
重岩脑子里似乎有什东西闪过,“姓楼?”
“对。”秦东岳说:“姓齐在京城没有什背景,生意开起来之后就挂上这个姓楼。就是保护费交上去,有什事儿姓楼都给他兜着。反过来,姓楼有事儿,姓齐也要出钱出力跟着跑跑腿。”
重岩总觉得“楼”这个姓有点儿耳熟,但详细情况他时又想不起来。
能接受他找这男人游手好闲,连大学都懒得上。秦东岳为他们俩未来做很多事,重岩觉得自己也该做点儿什,两个人未来总要两个人起努力才行。否则个往前跑,个始终停留在原地,时间长他会被甩在后面。
这些道理,重岩其实都懂,但也仅仅是懂。就好比看菜谱,书上会告诉你做道菜要先放什后放什,可是自己没有亲手做过,所有知道东西都似是而非。重岩也是这样,在有关如何起进步问题上,他能想到也只是把高中念完,上个大学,别让人觉得秦东岳怎找个连书都念不好混混。
至于学什专业,重岩想想,觉得自己既然还是做生意,那金融、对外贸易这些专业知识以后也都用得着,又跟他以前学过知识有关联,学起来应该不会很困难。
重岩抄完笔记,秦东安还想赖在他哥屋里说说话,结果被他哥毫不留情地撵回去睡觉。秦东安觉得自从他哥看上重岩之后,凶残指数不知道翻多少倍,对待弟弟真是越来越没有耐心。
秦东安可怜巴巴地跟重岩道别,溜达回自己房间去。
“姓楼在乡下有个农场,”秦东岳说:“赵闯派人过去摸底,如果情况能确定,应该很快会有行动。”
姓楼、农场、行动。
重岩觉得脑子有点儿乱,这些因素串在起仿佛是个非常熟悉场景,可他到底在哪里接触过这切呢?
重岩瞪着秦东岳,“你也该回去睡觉。”虽然秦东岳说唐怡已经同意让他也住进来,但重岩觉得就在长辈眼皮底下,这腻腻歪歪住到起实在不大好。便坚持让秦东岳住到客房去。搞得秦东岳苦不堪言。
秦东岳在床边坐下,懒洋洋地拿起重岩杯子喝两口水,“其实是有事情要个你说。真。有关案子事儿。”
重岩顿时眼前亮,“有什消息?”
绑架事情虽然人质都平安无事,但绑匪却都逃。打劫赎金那伙劫匪倒是抓住两个,但他们知道事情也很有限,故而直没有什实质性进展。
秦东岳哼声,“消息自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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