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趴在枕头上,拿脚丫子踹身边这个笑得跟朵花似*妃,“说好今天去林培实验室。你害得朕起不来床,他们都觉得说话不算数,以后更不拿当老板看。你们是不是都忘老子已经成年?!”
长身漂亮肌肉*妃凑过来亲他,笑着替他揉腰,“皇上息怒。”
重岩也不是真生气,这事儿其实不能全怪秦东岳,主要是他自己没把准备工作做充足,明知道这*妃身手彪悍
重岩怒,“……还有半是买给你自己?!”
秦东岳凑过来亲亲他,“你没发现是情侣表?”
“情侣表也只能次戴只,”重岩嫌弃地推他,“难道老子还能次戴两只?”
秦东岳笑着把他搂进自己怀里,“其实礼物是:情侣、表。你没发现这是两样不同东西吗?”
重岩愣下,脸上慢慢浮起丝坏笑,“哟,哟,这是谁呀,肚子不健康坏思想……”
重岩喝得不多,微醺。故而脑筋清楚很,席间直惦记着事儿进家门也没忘。他歪躺在沙发上,先指挥秦东岳把林培送那盆墨兰送到楼上他书房去,千叮咛万嘱咐定要放在书案左侧。嗯,左侧距离电脑三十厘米地方。花盆上有字画面要朝外,这样重岩在工作之余欣赏兰花时候,才不会被花盆上图案分散注意力。
秦东岳哭笑不得,心说这破孩子怎喝多这会折腾人,摆个花盆都精确到厘米。
这房子当初主人是李延麟,李延麟是个大大咧咧性子,喜欢阔朗,因此装修时候将整个二楼都打通,书房和卧室之间只用玻璃做简单隔断。若这花开,卧室里也是闻得到。秦东岳小心翼翼地摆好那盆“上天入地独份儿”墨兰,刚转身,就见重岩摇摇晃晃自己摸上楼来。
“你小心,”秦东岳连忙走过去扶住他,“头晕不晕?”
重岩摇摇头,朝他伸出只手,“礼物呢?”
秦东岳亲亲他这张气人嘴巴,“嗯,是不健康坏思想,怎办?”
重岩舔舔嘴唇,伸手搂住他脖子,“小伙儿,是不是等老子成年等好着急?”
秦东岳眼中溢出笑意,双手却不受控制顺着他衬衣下摆滑进去,在那劲瘦后腰处轻轻抚-摸。
重岩呼吸变得粗重,低下头吻住他嘴唇。
重岩觉得自己给兰花取名字很不吉利。他刚说叫“六宫粉黛”,紧接着“从此君王不早朝”戏码就应验到他身上。
秦东岳,“……”
重岩不依不饶地揪住他袖子,“这可是老子第二次过十八岁生日……天底下有谁有这大福气……快点儿!礼物拿出来!”
秦东岳琢磨下“第二次过十八岁生日”这个病句,后来想起他户口本上都十九岁,也就释然。心想他这大概是把假生日和真生日给混在起说吧。
秦东岳先把醉猫扶上床,从浴室拧条热毛巾给他擦擦脸,然后下楼去客房取自己生日礼物给重岩。重岩打开盒子,见盒子里对情侣表,顿时大失所望,“秦东岳!你太哄弄朕!朕好容易过个真生日,你就买个手表送?太没诚意,不行!”
秦东岳从表盒里取出只表戴在重岩手腕上,另外只戴在自己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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