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采访你?”
林培对这些事情向有些迷糊,“唔,好像是上个月底。林权说这叫先期宣传,跟他提下,说想叫‘重岩’,不过最后决定权还是要交到你手里……”
“这个*臣!”重岩忿忿,“怪不得昨晚就数他最镇定呢,原来早就琢磨好要看笑话!”
林培倒是挺高兴,他直想借着这株品相奇异兰花向重岩表达自己谢意。他不是擅
重岩气要掀桌,“明明说好让取名……骗人!”说着拿起电话打给林培,不等那边开口就怒道:“林小培!你说话不算数!”
林培茫然,“啊?”
“啊什啊?”重岩气不行,“你不是说新兰花让取名?”
林培像是刚反应过来,“啊,是啊。”
“是啊你还让报纸上写叫‘重岩’?!”重岩痛心疾首地质问他,“你怎能这狠心地忽悠个对你全心全意老朋友?!”
,居然还乐不颠儿把自己灌醉。唉,古人诚不欺,得意就难免忘形。失策,失策。
重岩不怀好意在他身上瞄来瞄去,“下回换!”
秦东岳慢吞吞地说:“觉得吧,这个事儿还得看实力。你都自称朕,做事定要讲道理,要以德服人,对吧?不能蛮不讲理。”
重岩被“实力”两个字刺激脑门上青筋直跳,“行,实力是吧,那咱们就走着瞧吧。”啥叫实力,能赢就叫实力,跟野蛮人比蛮劲儿,那能叫实力吗?重岩心想,要拿下这膘肥体壮*妃,不动点儿脑子是不行。重岩脑子里飘过若干种把秦东岳捆在床头动弹不得妙法,脸上慢慢浮起笑容。
秦东岳最喜欢看他这副打着坏主意小样子,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死命地亲起来。
林培忙不迭地告饶,“你先等等……什报纸?”
重岩听电话里窸窸窣窣纸张翻动声音,半信半疑地问秦东岳,“不是林培主意,难道是林权这个*臣阳奉阴违?”
秦东岳,“……”他是*妃,他好兄弟是*臣,这臭小子还真把自己当皇上啦?
片刻之后,林培茫然地反问他,“昨晚喝酒时候林权也在啊……不能不知道啊……”
重岩想起当时自己给墨兰取名叫“六宫粉黛”时候,林权那嫌弃表情,心说不对啊,今天早见报,那新闻稿肯定早就交上去,绝对不可能是昨晚喝完酒才写呀。
因为*妃太黏人,故而重岩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饭时候已经是个小时之后事情。保姆知道他们起得晚,早餐只预备米粥和小菜。他们喝粥时候,保姆在厨房里已经开始准备午饭。
餐桌上除盛粥砂锅,还有几份保姆顺路带过来报纸。秦东岳刚喝半碗粥,电话就响。看眼屏幕上名字,秦东岳本打算起身去阳台,犹豫下还是直接接起来,“喂?小闯,什事?”
重岩瞟他眼,拿起晨报翻起来。
秦东岳嗯嗯啊啊几声,然后说:“等问问他。”
重岩正想着也不知道赵闯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事儿,搞不好还跟自己有关……眼睛在报纸上随意瞟,瞬间睁大。生活版刊登那张漂亮彩色照片,不就是他昨晚刚抱回家“六宫粉黛”?怎……怎这里说名叫“重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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