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培文爸爸出轨事:回家以后从来不开手机,周末手术是怎也做不完,月底奖金永远是拿不到。到最后才知道,原来在外面连儿子都造出来。两口子就只能离婚。”
郑妈说完这话,车内空气立刻有微妙变化。尽管郑连山竭力想保持轻松,但他控制不住地从心里往外地要散发出种不自然:他现在就是到家就想要关机,洗澡时候手机都要带进浴室,再不敢像以前样随便乱丢。不管谁短信来电全删个底朝天,不管谁电话都不在钟玲面前接,以便令她对自己接电话养成习惯,这样即使陶华清真打过来他走开接也不会显得不自然。更不用说前段时间他周末必开会出差之类种种行为。
钟玲这是在敲打他吗?郑连山心头突,头皮上时竟要渗出汗来。他原本以为自己没有明显漏洞,现在想想只要是对他起疑心,那他很多行为其实都是经不起严密推敲。
话题就此便打住,钟玲忽然指着街边刚开家鸡汤面店,笑不可抑:“还有叫这个名字,哈哈,鸡店!”
郑连山绷着面皮看钟玲眼,她大笑时候,眼
吃什补什。第二天大早天刚亮,郑妈就骑上小绵羊专门跑趟传统菜市场,买几斤新鲜猪骨头,回来熬锅稠嘟嘟大骨汤,热气腾腾地盛半到保温桶里,准备让郑陆趁热给姥爷送去。结果懒蛋郑陆当然是还没有起床。郑妈便要自己骑车给送过去,两家关系这近,她本来也是定要去看看姥爷。
“送你过去吧,这冷天,又拿着东西怎好骑车。”郑爸喝完碗里热汤,抽餐巾纸抹抹嘴,然后将纸巾揉成团轻巧地丢进餐桌上小垃圾桶里:“上楼换衣服。汤特别鲜,你也喝口尝尝,累到现在都是替别人忙。”
“嗨呦,怎发现你现在这关心。”郑妈撇撇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不是在外面干什对不起事吧?”
郑妈这无心句话,差点把郑连山定在楼梯上,他挺挺僵硬背部,有点烦躁又不屑地回句:“懒得理你。”
昨天陶华清和他联系过,说她人在外地,所以郑连山并不担心待会会有可能在医院里遇上她。其实就算遇上也没有多大关系,装不熟就行,只是钟玲在身边话,会特别令到他觉得内疚罢。
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和陶华清断,只不过现在陶华清状况是明显不愿意配合他,甚至还在跟他闹时候暗示要去检举他。她在想什,郑连山清楚地很。目前情况不能硬来,慢慢地疏远,他相信天长日久自然就能断得干二净。
等红灯时候,郑连山把手机掏出来开机,立即进来两条短信,条是系统提示:号码某某某在早上六点五十分呼叫您次,请收到短信后立即回复,条是陶华清发来短信:现在怎老是不开机?昨天夜没有睡,现在很累,很想你,能来接吗,见个面。在……
郑连山眉心跳,下意识瞄眼副驾钟玲,也没有看完,手指灵活点便将短信删掉。
“想起来个事儿。”郑妈望着前面路况,随意闲聊模样:“前段时间咱们儿子跟说。”
“哦?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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