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连这也怨。
——你要是快点坐边上能卡上,今天连大马虾也没吃上……
郑陆嘴里还要喋喋不休,陶承柏翻身骑到他身上,堵之。
——你到底喜不喜欢?
——以前是喜欢,后来要被你气死,所以不喜欢。
——你还能讲点理吗?
——后来追出去都冻僵,你竟然把手机关。
——是打没电,不信你打上百个电话试试。
还是有陶承柏好啊,他斜着歪在枕头上,眨巴眨巴眼睛,从心底里发出这样感慨。这没有陶承柏个多月,虽然陪着母亲,跟新同学们也建立起朋友关系,学习也非常用功,但是心里总是觉得没着没落,多少回因为睡前直在想他,所以梦里就见着。
承柏肯定比想他还要想,郑陆肯定地想。
吃完饭,两人窝在床上看电影,把上次买那张亨弗莱鲍嘉碟找出来,不过两人并不好好地看,不时地要唧唧咕咕:
——手拿出来。好好看电影,你攥着干嘛?
——东西还不能摸。
要将他顶散架。被子立刻便热得盖不住,陶承柏不耐烦地将其往边上扯,底下风光便览无遗。
这对于陶承柏来说不啻于火上浇油,他手套、弄郑陆命根子,边盯着那处风景,越发掌握不住力道,大床也跟着晃荡起来,最后干得郑陆长长睫毛上各卷两颗大泪珠子。
郑陆昏昏沉沉将睡未睡之际,就觉得已经麻木下面被热热毛巾慢慢擦拭。光溜溜皮肤贴着被子有点冷,他不高兴地想:早晚得被他干、死。
时有个温暖胸膛从后面靠上来,郑陆自动转个身,把脚伸进陶承柏双腿间,两手也到处去找热乎地,最后握在陶承柏热乎乎命根子上。
陶承柏到不很困,就是想陪着郑陆睡午觉。他把郑陆搂在怀里,下巴颏抵在他头顶心上,静卧很久,再次认命般轻轻叹口气。
——那你电话都打通为什不说话?
——到底是谁不说话?
——好,讲点理,前面都算啦,就说刚才你为什不坐边上?
——是要过去,结果那人在前面步,总不能赶人吧。
——总之今天卡鱼刺都赖你。
——会硬你给干啊?
——硬咱两比比谁大,谁大谁干。
——滚!
——郑陆?
——干嘛?
郑陆是被饿醒,中午还没怎吃呢就被卡鱼刺。睁眼,看见陶承柏穿着毛衣靠在床头玩电脑,摸下半身还是光溜溜。
“醒?”陶承柏笑着把手伸进被窝,握住郑陆捣蛋手。
“承柏,饿。”郑陆改而抱住他大腿,有点像小孩撒娇。
陶承柏想下自家冰箱里东西,“吃蛋炒饭吧,还有酱牛肉。”
陶承柏套上裤子取利息——郑陆个吻,欣然下楼做吃去。郑陆在温暖被子里蜷作团,大大地打个哈欠,这下是醒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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