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陶承柏嘴便不老实起来,贴着郑陆脖子点点地往上吻,含住耳垂吸允,终于亲到嘴唇上,舌头伸进去就是阵狂翻乱搅,郑陆就觉得嘴巴更麻,脑袋也有点缺氧。
陶承柏抱着人抬腿下车,然后鼓作气地把郑陆抱上楼。进门直接落锁,陶承柏刚转身便挨郑陆巴掌,他也毫不在意,抱住人就阵猛亲,踉踉跄跄地把人弄到床上,在被子里三下五除二便将两人脱个七七八八。陶承柏让郑陆两只冰凉脚环到背上,伸进自己毛衣里捂着,把人抱进怀里,对着郑陆脸蛋飞快地亲几下,直直望进他眼睛里:“想你想疯。”
郑陆被迫跟他对着眼儿,陶承柏眼珠子黑沉沉,带着点急不可待,郑陆心里暗暗地喜悦。虽然他早看透陶承柏心思,“你气来着。”他口不对心地抱怨。
“错,都是错,别气。”陶承柏认完错,口亲下去。
有些事情有就有二,两人这久不见,又是刚刚讲和,正是情到浓处,虽然郑陆心里对上次经验还是心有余悸,最后还是遂陶承柏愿。
似于喷嘴东西,伸进郑陆打开嘴里,对着喉咙部分咵咵就是阵猛喷,
“含住啊,过两分钟吐到这个桶里。”交代完毕,医生就开始操弄旁边仪器。郑陆渐渐就觉得嘴里木,舌头僵得像条死肉样,咬下也不觉得疼。
“张嘴发ao音,直发ao。”医生用块折叠得很整齐卫生纸托住他下巴,将个看上去就很吓人带摄像头铁棍往郑陆喉咙里捅。郑陆立刻就无法忍受地要呕吐起来,并且涕泪横流,妈,这就是指神功升级版啊。
结果郑陆是属于喉部敏感型,铁棍捅不进去。医生只好又对他狂喷气麻药。
过程总之是异常曲折,好在结果挺令人满意:最后从喉咙里取出来根细长鱼刺。
这回两人是面对面,进入过程,郑陆依然是不住叫疼,他觉得疼便要去拍陶承柏巴掌,这个体位到顺手得很。最后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活活胀死。
陶承柏面亲,面慢慢做那水磨功夫,浅出浅进,如此这般熬许久,郑陆那里才松懈下来,陶承柏忍出背脊汗,把住他小腰,将郑陆两条关溜溜小腿搭到结实手臂上,渐渐用劲,到最后终于是大开大合。
郑陆直接被顶得受不住地求饶,陶承柏身强体壮,家伙又大,力气更大,几乎
郑陆没精打采地歪在副驾上,好家伙这通罪给他受,就觉得自己嘴巴已经整个快没知觉。任陶承柏溜烟地把他带回家。
把车在车库里停好,陶承柏转到郑陆这边,开门,蹲在地上,摸摸他腿:“嘴巴好点没?”
郑陆把他手踢到边不算,又脚将他蹬得坐到地上。然后整个人转到另边去。
陶承柏叹口气,弯着腰钻上车,把郑陆硬扯到自己腿上抱着,像抱小孩样,并把脸埋到他脖子里深深嗅着。郑陆还要挣胳膊踢腿不老实,陶承柏对着他屁股狠狠揍两下,嘴上却是温柔:“别动,老实让抱会。”郑陆撅嘴撩舌地哼声。
两人如此静静地坐好大会。这久没有见,彼此着实是非常想念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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