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云顺着那条如藤蔓般
薄薄皮肤下,血液流动散发着年轻、健康青春活力。
戚斐云不自觉地着迷,手指如画笔,就着手套上液体描摹着这具身体清晰又漂亮骨骼。
“戚老师……”晏双缓过劲,戚斐云手指弄得他痒痒,他痴痴地笑下,翻起身,柔软身躯跪坐在沙发上,双臂攀上戚斐云肩膀,笑意盈盈道:“也帮帮你好不好?”
戚斐云垂下眼,他不置可否,直到晏双伸手,他才道。
“用嘴。”
戚斐云单膝跪在沙发上,与给晏双上药时姿态相似。
他刚刚是想治疗他,现在……则是想弄坏他。
白皙手臂如藤蔓般绞住身后沙发,他像长在这张黑色沙发上,在外科医生操控下被切开柔软腹腔,露出里面血淋淋脏器。
身体被完全地控制住。
所有血液都涌向那只手。
白皙身体上全是罪证。
晏双毫不羞耻地袒露着,用手指去勾戚斐云耳朵,“戚老师,其实点也不怕疼,所以,你可以用力点……”
外科医生手最擅长事情就是握手术刀。
戚斐云习惯用操琴式握刀,依靠手腕和手指去操控手术刀,对于力量控制精准严格到变态地步。
他知道他确是有病。
在使劲,眼神也变得更利,用力扯下手套吐在边,晏双舔舔齿间,面露不悦,他咬上戚斐云手指,用力碾下,仰头,齿尖从唇间冒出,微笑道:“戚老师,你手指好长啊。”
手掌盖在晏双脖子上,戚斐云垂下眼睫,目光流连在细长脖子上丛生青色血管。
“还有只。”
晏双微微笑,偏偏头,“另只就留着吧,怕弄脏戚老师手。”
“崔少爷说戚老师手是黄金之手,很昂贵。”
晏双动作顿,仰头又是微笑,“不会,戚老师教教,好吗?”
戚斐云凝视着他,似乎在辨别这是否又是个谎言。
半晌,他道:“相信你会学得很快。”
手掌掐上面颊,又被晏双躲过去,他跪坐着,抱着戚斐云腰身,仰脸笑容明媚又纯真,“想戚老师先亲亲。”
他邀吻,态度却是那随意。
晏双呼唤着戚斐云,他叫他名字,也叫他老师,声音婉转又张狂。
戚斐云冷眼旁观,看着那张清纯脸露出痛苦又着迷神情。
他点燃他,又反过来如病毒般将那种被压抑痛楚传染给他。
手套抹上肌肤。
微凉触感,湿润又黏稠。
他直都在克制自己,将自己那些见不得光东西藏得严严实实。
他愿意辈子都只活在牢笼里。
可现在有个人……打开那扇门。
里头东西关得太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长成什样子。
“戚老师……”呼唤中夹杂着痛苦。
晏双重又搂住戚斐云脖子,他低头,嘴唇与他贴得极尽,马上要吻上却又若即若离,虚虚地在空中咬下,上下两排牙齿用力地碰,他笑得野蛮又放肆,“想试试,它到底有多好。”
黑色沙发出产自意大利,皮质柔软得如同人类肌肤,它与肌肤最大差别就在于颜色。
纯正又浓烈黑。
混乱又肮脏白。
对比强烈地冲击着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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