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
手臂穿过睡衣，轻抚过光滑肌肤。
晏双闭着
晏双回头。
盛光明穿着做蛋糕时小熊围裙，红发梳得干净，神情严肃中有些踌躇，在晏双脸上表情逐渐开始不耐烦时，他才开
口。
“如果你想有个家，
可以给你。”
晏双回到卧室时，卧室里漆黑
片，他撩被子躺下，人还没躺稳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去那
久？”
晏双脸靠在自己胳膊上摇摇头，“不想听。”
“有你生日。”
晏双笑笑，字顿，“不想听。”
盛光明静静地看着他，“那就不听。”
“要吃蛋糕，”晏双语气颐指气使，“快去，过点，就再也不理你。”
盛光明定定地看着他翘起嘴角，忽觉罪恶。
他怎能瞒着晏双？在晏双刚向他敞开心扉时候？
“双双……”盛光明艰难地开口，“今天去见个人。”
晏双脸上笑容慢慢淡，他仿佛已经料到盛光明要说什。
盛光明心想晏双这样聪明，不用他说估计也能猜出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想解你和秦羽白之间到底发生什事，所以托个人……”
上钟。
快12点。
丝绸睡衣袖子从手臂滑落，上头留下个淡红牙印，像破月亮。
盛光明放下手里奶油，他走过去，慢慢蹲下，轻声道：“双双？”
晏双已经在闭着眼睛打瞌睡，用鼻音“嗯”声。
从戚斐云沉稳嗓音里，晏双不难听出戚斐云压根就没睡，直在等他。
甚至还把床单被子也都换干净，晏双躺在里头闻到点干净木头香气，道：“困。”
他不需要也没这个必要跟戚斐云交代什。
戚斐云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像盛光明那个傻子那样，横冲直撞地说什要给他个家。
戚斐云应该心知肚明他们关系哪怕看上去再甜蜜再热闹，也就是晨间草尖露水，阳光照，万物显形，根本就是转瞬即逝事物。
盛光明抓紧时间抹好奶油，手极稳地在蛋糕上照例写上生日祝福。
晏双直陪他到十二点，却只是舔舔蛋糕最上面奶油。
“不需要知道哪天生日，”晏双仰头，笑容满足，“有你在，每天都可以过生日。”
12点到。
晏双推开椅子，“走。”他转身时，盛光明道：“晏双。”
晏双静静听着，脸上没笑容，看上去也不像是要发怒。
盛光明顿顿，道：“你还记得你来星星福利院之前事吗？”
晏双冷淡道：“不记得。”
“委托人他查出些讯息，你……想听吗？”
蹲坐在他面前男人像只等待命令忠犬，神情温驯又诚恳，这就是他对个人表达爱意方式，他在他面前毫无遮掩，诚挚又热烈，灿烂得像太阳。
“困就回去睡吧，蛋糕明天再吃。”
“不……”嘴唇微动动，眼睛还是闭着，晏双含含糊糊道，“……们说好……”
他实在太困，脸往下歪，眼看就要磕到桌面，盛光明眼疾手快地将自己胳膊递过去。
“嘶——”
故意为之人叫声痛，揉揉下巴，眼睛却是睁开，他对盛光明笑，“盛哥，你胳膊比餐桌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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