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呢什都会,”盛光明下车,转过去给晏双开车门,“像这样笨呢,学会这两样就顶天。”
“倒觉得能像你这样专心地把某件事情做好就已经很不起。”晏双边下车边道。
盛光明手臂拉着车门,闻言微笑下,“谢谢。”
晏双下巴藏进棉衣,“别口头感谢,请客吧。”
火锅店是盛光明朋友开,早给俩人留位,还是包厢,里头装修简朴,与盛光明说样,这里不高档
“真?”
“那当然,碗筷勺子……你想要什都有,烧火棍都有,烧火棍你知道是什吗?”
“当然知道,福利院以前用土灶时候,们轮流烧火,烧得可好。”
“是?”盛光明赞道,“聪明人干什都干得好。”
晏双摸着头盔,“你又夸。”
晏双坐上车后将头盔摘,他拿着头盔在手上把玩时才发现头盔里面刻字——YS,他扭头看向发动车盛光明,“YS?名字缩写?”
“对啊,”盛光明开车,“晚上去吃火锅怎样?朋友开家火锅店,不是很高档那种,但很好吃。”
“都行,”晏双道,“为什要刻名字?”
“你戴,为什不刻你名字?”盛光明笑着看他眼。
晏双把下巴垫在光滑头盔上,道:“那以后不戴呢?”
身侧手慢慢蜷。
到底是谁不珍惜谁?到底是谁将谁心意反复践踏?
橱窗里人就像被包装得精美商品般,外表看上去华丽无比,谁知道里头拆开到底是什?
可即使是这样,他只要回想起晏双与别人在起画面,胸口依旧会传来钝痛。
就像是“幻肢痛”般,分明已经割舍,却还是感到伤口仍在产生着莫名其妙疼痛,不知那种隐痛到底何时才会停止。
盛光明道:“你都说这是优点,那必须发扬发扬,”他转过脸,俊脸笑容温暖,“多夸夸你。”
晏双路与盛光明聊天,他抱着刻着他名字头盔,直看着盛光明与他说话。
与盛光明聊天很舒服,他会极认真地聆听你说话,然后诚恳又自然地回答你问题,话不算密,也不会让人感到他在故意讨好,他夸你,定是出于真心。
“?”盛光明停车,“虽然辍学是因为打拳,不过说老实话,在学校也没咋学好,脑子不好用。”
“可你很擅长拳击和做蛋糕啊。”
“那也是你。”
“用过就都是?”
“那倒也不是,”盛光明边笑边说,“头盔这种东西挺私人,刻名字很正常。”
“觉得挺好,”晏双笑得很开心,“喜欢这些东西刻上名字。”
盛光明道:“行,等之后订餐具时候,给你订套签名版,你还可以自己设计签名。”
下午晏双上完课后,盛光明如约来接人,但他没开摩托车,“晚上冷,还是坐车吧。”
晏双没什意见,拉开车门,看到驾驶位上头盔时忍不住笑,“这什意思?”
“想兜风就戴上头盔,车窗按就有风。”盛光明笑道。
晏双拿起头盔在手上颠颠真戴上,他脸只露出小块儿,对盛光明道:“帅吗?”
“帅,太帅。”盛光明比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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