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百张图，
都是看着屏幕当中
你完成，中间隔
个镜头。再不就是完全凭借记忆……尝试复制脑海中场景，那时心中难免会有疑惑，比如，这里真是这样吗？而现在呢，终于可以透过自己眼睛完成幅比较满意肖像。”
“左然……”
“行，快上岸，准备下吧。”
递给何修懿，“签个名吧。”
“什
？签名？”
“对，”左然语气十分平静，“‘见证人’意思，就写，‘切属实，何修懿，2017年9月13日。’”
“……”更不敢看向对方。
“快。”左然执拗地举着纸和笔，“签吧。”
何修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听话地接过纸笔，将画放在膝盖上，在“左然”二字下面笔划地写道：【切属实，何修懿，2017年9月13日。】不出意外地听见耳边左然笑声。
“画得真好！！！”站在刚朵拉船尾摇橹船夫又用大舌头英语道，“十分浪漫——”
何修懿闭着嘴不答。
“其实，”左然突然再次开口，“早就想这样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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