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生意很好,门口遍地花叶和残枝。
经鸿想:玫瑰固然又大又艳,可玫瑰被摘走之后,总归还有地零零落落需要收拾。
只希望,他这次是真已经全部收拾完。
他惹不起周昶,但周昶也惹不起他。
经鸿又想起方才周昶认真看着自己颈子样子。
于是周昶两手抄在裤袋里,不说话。
经鸿见周昶时语塞,知道这事已经,于是转身往门口走。
周昶被这样激,来不及思考,本能般地上前两步,把捏住经鸿手腕,脱口而出他名字:“经鸿。”
“……”经鸿内心颤下,他将手腕抽,说,“周总,自重。”
说完,经鸿就拉开大门,大踏步地走出去。
经鸿终于检查完毕,转回身子,道,“上次已经说清楚,假期事,就留在假期里。”
这样明明最好,可周昶却心里沉,他凉笑声:“经总倒是潇潇洒洒。不起人生态度。”
经鸿轻轻叹口气,问:“周总,那你究竟想怎样呢?”
听到这话周昶倒是滞。
是啊,他想怎样?
去。
经鸿皮肤白且薄。那夜虽然已经过去几天,吻痕却未全消。此刻淡淡,在白皙脖颈上却依然显眼。
吻痕藏在衣领当中,正常来说是看不到,可此时周昶离得很近,还站在侧面,将近米九身高居高临下,便正好能看见那个吻痕。
在周昶印象当中,经鸿作为泛海CEO,永远穿着西装或者衬衫,冷静、禁欲,浑身都带着战场上征尘,可周昶现在却非常清楚西装里面都有什。
片片风光。
颈侧红色吻痕微微发烫,似要燎原,经鸿指尖不自觉地轻触触那个吻痕,却连指尖都灼烧起来。
他叹口气,在车里闭上眼睛。
…………
出会馆,经鸿车已等在路边。
经鸿拉开车门,迈上车。
在车上,他想如往常般开开会、看看资料、回回邮件,可心里头却乱不少。
车路过家花店。
继续吗?他也知道不合适。
难道说,想再次与你接吻?想夜、夜、又夜地与你放纵、风流?
其实也只能是这样。
他们还是泛海、清辉掌舵者。
那些话如果出口,经鸿大概会说“周总还是找别人吧。”
经鸿自然也感觉到周昶目光。他本想视而不见,但仅仅两三秒后,他便决定把那晚事儿再次说明白、揭过去。
等烘手机停,狭小空间重归寂静,经鸿淡淡地问周昶:“看什呢?”
周昶目光滑上来,揶揄道:“你猜?”
“……”经鸿离开,边走,边将洗手间隔间门扇扇全推开,确定这里没别人。
周昶发现洗手间另面墙上还挂着纸抽,他粗,bao地抽两张,擦干净手,团作团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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