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间,挺莫名地,经鸿也静悄悄地看看周昶侧脸。
如既往英俊迫人。在烟火中,眼睛被点上两点光亮,鼻梁被拢上层光晕,显得尤其挺拔。
轮又轮明亮烟花在天空中升腾、炸裂,映着国会大厦、映着其他建筑、映着多情河,也映着船上各个国家多情人们。
而在最后轮最大、最艳多瑙河上烟火中,经鸿、周昶又不自觉地望向彼此眼睛。眸子次次被点亮,里面也次次地出现彼此影子。
…………
绚丽烟花被放上夜空,游船人欢呼起来。
经鸿轻趴在栏杆上,望着那簇簇、丛丛烟花,或红、或黄、或绿、或蓝,或五彩缤纷,照亮国会大厦上方夜空。
游船经过链桥。链桥上面灯火通明,桥上灯光映在水里,游船便从两簇光正中央穿过去。
这座城市气质是古典、陈旧、多情而忧郁。
河上晚风有点儿大。周昶看看身边经鸿,突然伸出右手,将经鸿缕黑发给拨到耳朵后面。
巾,他自己是在毛巾架旁直接擦,但周昶也不大在意,接过经鸿已经用过毛巾,几把抹过自己脖颈、胸肌、腹肌,还有手臂和腿部肌肉,动作竟然很性感。
举起手,抹过侧肋;或者裹住腿,由脚腕处抹上来。
周昶最后又擦擦自己头黑发,经鸿只是默默看着。
毛巾抹过地方,水珠再次尽数被吸干,与经鸿混在起,互相洇湿着、交融着,分不开。
之后经鸿去把毛巾扔进毛巾架旁边桶,两人分别找两间浴室洗澡、吹头发,再出来时,经鸿又是整整齐齐,温泉派对上狂欢仿佛已经被遗忘。
由多瑙河乘出租车回酒店时已经是夜里十点。经鸿住城堡三楼,周昶则在城堡四楼,两个人在电梯里说再见、道别,经鸿便先出去。
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经鸿看见泛海集团几个人正在闲聊。其中个是云计算群总裁姜人贵——泛海会为电池基地提供云计算服务,另个是公关部总经理,还有个是经鸿新助理。
这新助理经鸿其实用着不是非常习惯,但谈谦去当某大群副总裁,经鸿必须换个助理。这新助理之前曾是某
经鸿转眸:“……?”
周昶说:“多瑙河很美,想看看你。”
经鸿:“……”
仿佛毫不相干两句话,经鸿听着却是躁得慌。
他扭回脖子,又望向远处烟花。烟花升空、炸裂,过好会儿,周昶才移回目光,黑眸重新倒映出多瑙河美丽夜景。
九点整时游船出发。
他们其实都想起那次重庆夜游,可风景又完全不同。此时河两岸是国会大厦、城堡、教堂,在灯光下梦幻极。
河左面叫“布达”,山峦起伏,色彩缤纷小房子隐于河畔以及山间,右边叫“佩斯”,是地势平坦大平原。这个地方充满矛盾,诞生过代表理性“计算机之父”冯·诺依曼,也诞生过代表感性李斯特,诞生过代表“投机”索罗斯,也诞生过代表“诚实”普利策。
神奇地方。
游船上面人潮汹涌,世间凡俗男女都想借口这个节日给乏味生活增添点趣味,假意或者真心。而经鸿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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