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
剩下几人虽然已经听过
遍，却还是爆笑不止。
“经总，”公关部
总经理说，“您再看看他‘龙’！
们已经看过
，笑死们！”
姜人贵也不扭捏，又开始解衬衫扣子，大大方方。
经鸿问：“之后也没洗掉？”
也是由于这个特质经鸿才注意到他——2011年“千团大战”中，对方因为能干仗，总能抢在开始就拜访到潜在商家，其他人都躲着他们。
“有回吧，”姜人贵继续说，“想纹上条龙。”姜人贵手比划着，“陈浩南那种过肩龙！特别帅。”
经鸿说：“嗯。然后呢？”对陈浩南过肩龙经鸿也依稀有点印象，毕竟《古惑仔》当年爆红大街小巷。
“然后那纹身师不同意。”姜人贵继续道，“他说这种神兽、猛兽是不可以随便纹，影响运势，般人背不起。只有那种帝王命格才养得起这种神兽，尤其是过肩龙。”说完他看看经鸿，“帝王命格，可能就是经总这种。”
经鸿问：“……再然后呢。”
国有银行总行行长助理，带着些改不掉国有银行习惯，比如，如果经鸿站在桌前跟他交代几句什
，他也定会站起来，如果经鸿半路遇到他，他就会立即退到边上等着经鸿走过去，不管那条路有多宽。
不过除此之外，对方能力是很强。
前些天经鸿听说那位行长新助理是个90后，放荡不羁爱自由，对行长诸多“规矩”根本不搭理，权当耳旁风，堂妹说这个叫作“90后整顿职场”。
经鸿听不经感慨：每个人需求不同。
不过堂妹也说，这算什，小说里头大总裁助理们天天鞠躬呢。经鸿指出堂妹那些肯定都是日本小说，堂妹争辩说完全不是，就是中国小说，搞得经鸿十分疑惑，那几天见到别人助理就留意下，但确实没见着那样。
“没。”姜人贵说，“听说洗这东西挺疼。就放这儿。”
这时公
“不听啊。”姜人贵副叛逆样，“在店里头跟那老板吵吵起来，天昏地暗，就差动手。老板说，你个十五岁小屁孩，纹什过肩龙？换个。不服，说，就要过肩龙！定要过肩龙！你不给纹就不走！”
“……”经鸿代入纹身老板，窒息，又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姜人贵说，“老板没办法，屈服，就说‘行行，躺那儿吧，打点麻药。’就很开心，但打完麻药就睡着。”
经鸿又问：“再起来之后发生什？”
姜人贵望着天棚，长长地吐出口气，说：“再起来发现，肩膀这个位置上，被纹身师写个小小楷体汉字：【龙】。没有酷帅过肩龙，什都没有，只有个傻逼汉字：龙。”
经鸿走过去，对姜人贵等几个人说：“聊着呢？”
“经总。”公关部总经理忙总结下刚听到，给经鸿也开开眼界，“姜总刚刚分享下有关‘纹身’段往事！”
“哦？”经鸿瞥向姜人贵，“怎？”
“是这样。”姜人贵又绘声绘色地讲遍，“小时候理想吧，经总知道，是当名古惑仔嘛。后来没当成古惑仔，才考清华。”
“……对知道。”经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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