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发情,缘总是挡不住,非要疏解才好。
韩逢目光如电地在两匹要好马头上掠过,“这匹马是公。”
“这……”林奇边说边转过头,“这匹马也是公……”
他说话声音渐渐微弱,最后点尾音飘散在空中,让人抓不住。
韩逢握着马缰望向林奇,两人并排,他视线中便是林奇清俊侧脸,林奇相貌并不似王玄真那样阴柔若好女,他轮廓分明,下颚线是个锋锐弧度,暗藏傲气。
林奇嘴唇抿,侧着脸,模模糊糊地笑下,“好。”
韩逢让国舅府马车半道去工部,又骑自己马来,林奇也叫仆从牵他马,那马儿似乎认识韩逢,见到韩逢还亲昵地上去拱下韩逢肩膀。
看到这马,韩逢便想起上回两人同乘骑所发生糗事,面色红下。
林奇牵马,轻拍下马背,镇定道:“韩大人马术不错,它念念不忘。”
话音落下,两人俱是寂静脸红,林奇说寻常,说完却觉得自己像是在跟韩逢调情,忙住嘴上马,多说多错,干脆不说。
韩逢又是有段时日没见林奇,上回分别太不像样,他也是没多少脸面去见林奇,今日总算鼓起勇气过来,立在门口,低垂着头,藏起心头惴惴。
林奇起初脚步还算沉稳,慢慢地越走越快,擦肩而过齐甚君只来得及说声“子……”,林奇就过去,只留下点淡淡香气。
齐甚君目瞪口呆地转身,“这是急什呢?”
远远地瞧见门口,林奇脚步又慢下来,步步调匀呼吸,深吸口气才过去。
“韩大人。”
韩逢收回目光,心无旁骛。
翡娥山枫叶是京郊盛景,上山看枫人不尽其数,韩逢与林奇将马栓在山下茶棚让人看管,起迈上石阶。
昨夜刚下雨,石阶上冒出密密青苔,韩逢注意着脚
韩逢与林奇并肩骑马,往郊外翡娥山行去。
两人沉默不言,两匹马倒是要好,缓慢走着,还时不时地耳鬓厮磨番,韩逢看得恼火,用力拽下马缰,哪知他骑这匹马脾气也大得很,立即忿忿地嘶鸣两声,摇头摆尾像是要把韩逢甩下去。
林奇被动静吸引过去目光,柔和笑,“韩大人何必与它较劲。”
“不通人性东西。”韩逢尴尬道,手上还是听林奇,略微松劲,那马果然又向林奇马凑过去。
林奇道:“许是到时候,不如就成全它们。”
韩逢听到呼唤声猛然回头。
秋雨乍停,碧空如洗压着朱红门楣,修长身影在身后纵深庭院中显出压倒般清艳绝尘,林奇负手而笑,韩逢从他面上觉出点别样情致,像是欲语还羞般怯,仔细看,林奇目光明亮,又哪里有半分不坦荡?
分明是他自己心有爱意,徒添相思,韩逢心中轻叹口气,“林大人,你今日可算忙?”
户部没有天不忙,林奇在背后手压着手,回避道:“韩大人找有什事?”
“前端时日承蒙大人照顾,感念在心,也没什能报答林大人,翡娥山枫叶正浓,借红献君,望君允准。”韩逢微拱手,乌发从两侧垂落,他病虽然是还未好全,高大身形在林奇面前,即便是躬身也显出不凡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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