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换僵硬瞬,“是。”
“算,”王玄真起身,面色也比严甫昭好不到哪去,“备车,去刑部。”
严甫昭面色沉,又是俯身将王玄真压下,王玄真边笑边道:“哟,重振雄风啊严太师。”
“闭嘴,”严甫昭用力捏住王玄真脸,目光狰狞,“你这千人骑万人枕贱货。”
“偏要说,”王玄真抬手直接用力抓向严甫昭脖子,边喘气边笑扭曲,“这样贱货,严太师睡这多年也不嫌腻,可见严太师是比贱货还要来得下贱百倍千倍贱。”
严甫昭再从王玄真身上下来时,脚步都有些虚浮,头脸脖子背上也全都被抓得血迹斑斑,火辣辣疼。
世上什样美人他现在都能得到。
对车夫道:“往撷芳巷。”
撷芳小巷小院子里后门推开,却是连通个大院子。
芳香四溢屋内,严甫昭从王玄真身上滚下来,略微喘几口气,便听王玄真哂笑道:“你老,不中用。”
严甫昭也不恼,半躺着将王玄真搂在怀里,抚摸着他光滑背,“不中用,自然有中用人排着队等着伺候国舅爷。”
王玄真用力踹他脚,“有必要排队吗?起上,受住。”
可正如王玄真所说,他就是那样贱。
严甫昭穿戴整齐,带着脸伤面色阴沉地离开王玄真寝卧,守在外头钱不换默默握紧腰间刀柄,低头不言。
“钱不换——”
钱不换立即推门入内,屋内味道他已是见怪不怪,低头上前道:“爷,您吩咐。”
“去,把韩逢叫来。”王玄真疲倦道。
严甫昭没有接话,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姐姐容不下。”
“哦?”王玄真起身,跪坐在严甫昭身上,严甫昭是不如当年风华正茂时强健有力,不过也受得起王玄真力道,只是目光淡淡地望向王玄真,“她除你,谁都可以舍弃。”
王玄真冷笑声,“严太师,你说这话好酸哪。”
严甫昭也不知他与王玄真和王太后关系是如何步步走到今日,就像是陷入个挣脱不开绮丽噩梦。
当年先帝共御姐弟,是否也如他样,绳索套在脖子上般,窒息般香艳,危险愈近,愈不肯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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