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丁竞元这分明就是在找茬。这次确实是恒远做得不好,但是远没有那严重。实验室阶段新产品本来就是边改边做,出点问题也算是在正常允许范围内。这着就跟明年合同和产品质量问题牵扯起来就太故意。而且他个大公司老总,亲自盯着这个关于进度小问题,还大做文章,明显是太闲。
郭乾明透过会议室磨砂玻璃门,能看到他们工程部吴部长身影不时地在外面晃动下。丁总跳过他们部长亲自在会议室里和个基层科员以及供应商那边业务人员研究个出差错保险丝盒,让他们部长怎能不心怀忐忑呢。海威被合并这长时间,他们这些底下工作人员倒不会有什事,吴部长这样中层领导到时候说撤还不就是丁竞元句话事。部长现在肯定在担心,丁总把他晾在边,是不是就是对他不满意种直观表现。
丁竞元难听话说完,好整以暇地盯着对面人看,眼神跟个X光似地,把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处不放过地仔细看个够。他表面上是个很不高兴样子,其实现在心情非常好。五年,终于可以面对面地这看着苏墨。苏墨今年涨工资,上个月又升科长,他在恒远做几年,肯定是有很深感情。虽然那套小房子还有得还呢,但是就算丁竞元有再好耐性可实在是等不十年那久。有事业,有家,丁竞元有把握这回苏墨是不会轻易就跑,他舍不得。
当年丁竞元是太性急,手段也过于粗,bao激烈,霸王硬上弓不说,又是捆又是绑,吓傻苏墨不说,也彻底把好脾气人逼急,加上他母亲在里面捣乱,害得苏墨老家也不敢回躲到新城这个无亲无故地方来。丁竞元后来扶着被苏墨敲漏脑袋,坐在医院病床上从气疯状态里冷静下来时候,他就想明白,对苏墨,不能心急。就算苏墨本来对他是有几分情义,吓都要被他给吓没。为苏墨,丁竞元愿意等,心甘情愿忍耐。这次,他定要把人牢牢圈在自己势力范围里。挡他者死,包括他那个寡情薄意母亲。
梁工是那种典型嘴笨手巧搞技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才能应付局面。看到对面郭乾明在劲喝茶,他也掩饰地拿起茶来喝。同时在会议桌底下,用脚轻轻踢踢边上沉默苏墨,意思是作为业务人员这时候还得靠你上啊,别不吱声啊。明年合同啊,几百号人性命攸关啊。第二发动机厂合同对于恒远来讲,算业务关系上个大头,每年大几百万是有。这个丁总很明显就是个脾气不好家伙,合同要是真就这丢在他两手上,回去还不得被卢总给活剥。
苏墨被丁竞元肆无忌惮目光看得脸上劲想往外冒热气。这时候被踢得终于是动动,偷偷深吸口气,终于是抬起头来望向丁竞元。知道姓丁是故意为难,要是恒远真因为自己和丁竞元私人恩怨而错失海威合同,那卢总也太冤。苏墨说话时候只将目光定在他白色衬衫领口上:“丁总,这次确实是们没有做好,不过事情也是有原因。新品这几个月直在出,按合同比例来讲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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